香甜的糖醋排骨本來是很好吃的,但是如今卻成了催吐劑,哇的一聲,江沐欣把吃進的那點東西都吐出來了,蕭楚風也嚇壞了,連忙將她扶到衛生間裏,江沐欣吐了個天昏地暗,卻再也沒有吐出什麼東西。
“是不是生病了?”蕭楚風很是擔憂的撫著她的後背,將一杯溫水放在她的手裏輕聲問道。
江沐欣搖搖頭,“沒事,可能就是這些日子一直吃的比較清淡,忽然之間吃進油水這麼大的東西,自然惡心。”
“要不要找醫生看下?”蕭楚風還是有些擔心。
“不用大驚小怪的,你少折騰我,便不會這樣了,你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可曾消停過?”江沐欣很是無奈的搖搖頭。
蕭楚風便不再說話了,想想也是,他自己都累的夠嗆,腰酸背疼的,何況江沐欣呢。
“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回家,我讓傭人做藥膳,給你調理下身子。”蕭楚風說著,把浴缸裏放滿水,然後對江沐欣說,“你洗吧,我出去。”
一夜無話,兩人睡得都很香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陽光燦爛。
蕭楚風不由心情大好,他忽然不想回家了,二人世界的甜蜜還沒有享受夠,一回家自然這事那事的,叨擾不安寧,在外麵最起碼純粹些。
“我們不如租輛車到附近玩玩,這一代山清水秀的,是有名的國家二級風景區。”蕭楚風站在床前,望著外麵花紅柳綠,一派大好的景象,跟瑞士那冰天雪地完全不同。
“你安排吧。”江沐欣依然淡淡的回答。
“那我們就去臥龍山玩玩。”蕭楚風開心的建議道。
“行。”江沐欣點頭。
退了房,拉著行李箱,租了一輛雪佛蘭,這麼豪華的車,自然價位也了得。
蕭楚風倒是不心疼,錢嘛,掙了還不就是花的,若不是為了爺爺爸爸的仇,蕭氏集團他不會那麼拚命打理,人生苦短,享樂第一。
隻是他身負家仇無法灑脫人生,趁著這次機會好好釋放一下緊繃的神經,暢遊在青山綠水間。
瑞士滑雪場那段時光是他所懷念的,希望在這裏可以重溫他們的愛情。
讓江沐欣忘掉江家的一切,單純的成為他的太太。
一方麵,加大在加拿大尋找喬楚的力度,他期望能在他們結束旅遊之前找到她,這樣,江沐欣或許也就會放下心中的包袱跟他生活在一起,而不是整天想著江家對蕭家的血海深仇,想要贖罪,為江家背負責任。
可是事情哪有那麼容易,喬楚當年是江城霖送出國的,她的行蹤隻有江城霖知道,而且特別隱秘,根本查不到。
而且喬楚被送出去的時候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現在又是二十多年過去了,雖然蕭楚風手裏有張喬楚當年的照片,但是對尋找現在的她困難特別大。
江沐欣除了在視頻上見過喬楚一次,也沒有媽媽的照片。
在臥龍山旅遊區兩人依然是磕磕絆絆的,總體來說,還算和諧,蕭楚風沒有在尼泊爾那麼壞的心情,現在隻是恨江沐欣不爭氣,不把他當成可以依靠的丈夫,有什麼事自己扛著,隻想贖罪,甚至離婚。
這樣心情之下火上來了,就會對江沐欣折磨一下,但是火消了以後,依然對她很寵。
半個月之後,江沐欣似乎人越來越沒有精神,食欲也越來越差,總是懶懶的不想動,弄得蕭楚風也不敢太放開的跟她做床上運動,怕弄傷了她。
在加拿大的人反饋回來的信息,依然沒有喬楚的下落。
有時候幾乎找到了,但是都被江城霖及時轉移了,應該是對他們的行動有所察覺,隻怕喬楚已經被他監視起來了。
蕭楚風聽了很生氣,罵他們辦事不利,但是這樣的結果也無力改變,隻得讓他們繼續在加拿大尋找喬楚下落。
看著江沐欣食欲不振的樣子,他心裏很著急,等不到讓她們母女碰麵,蕭楚風決定回家。
將雪佛蘭還回去,乘坐出租車趕回所在的城市。
因為他們的城市沒有國際機場,所以,從瑞士回來是在臨市。
出租車司機帶著墨鏡,東北口音,長得人高馬大,一看像個黑社會的人。
江沐欣望著他有些膽怯,她伸手拉拉蕭楚風的衣角,不想坐這輛車,感覺像是黑出租。
經常從報紙新聞中看到黑出租拐賣女大學生的報道,讓她新生恐懼。
蕭楚風卻不以為然,他堂堂八尺男兒,也有些功夫在身,諒出租車司機就算是不軌之徒,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