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風一看仇欣欣慘不忍睹的樣子,不由大吃一驚,好好地怎麼會燙傷呢?
他生氣的朝著孫小燕大吼,“小燕,不是讓你照顧欣欣麼,為什麼她會燙傷?你死了?涼水呢?怎麼不用涼水緩解?”
“我,我這就去。”正在衛生間裏絞熱帕子的孫小燕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是聽到聲音後才跑回到房間裏的。
“去你媽的,現在去晚了。”蕭楚風一把將她推倒了,火噌噌的直冒,還嫌事不夠大,竟然又惹出這樣的亂子來,沒用的東西。
然後走到仇欣欣身邊,心疼的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我口渴了,想喝水。”仇欣欣可憐巴巴地回道,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
“冷澤宇!冷澤宇快來!你也死了?”蕭楚風著急的大罵,看著仇欣欣腮上,脖子上胳膊手上都是熱水燙起的水泡,他也慌了雙腳,驚恐的大喊,走進才發現原來這麼嚴重。
“來了!”冷澤宇應聲進來,立刻上前檢查仇欣欣的傷勢。
“怎麼樣?”蕭楚風很緊張的問道。
“還能怎麼樣?燙傷了,我去拿藥。”冷澤宇說完轉身出去了。
“楚風,我會不會毀容了?”仇欣欣痛苦的望著蕭楚風,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渴望從他那裏得到承諾,說她沒事,不會毀容。
蕭楚風明白她的意思,連忙安慰她,“不會的,不過是燙傷,抹上藥膏就會好的,不會毀容,你忘記了冷澤宇是這方麵的專家,任何傷口不超過三天就會複原的。”
聞聽他的話,仇欣欣心中不由一暗,竟然忘了這事,家裏還有個冷澤宇,罷了,反正是隻要能攪和了他們的美好談判就行,讓你們得意,讓你們功虧一簣,彼此之間的誤會無法修複。
臉上擠出一絲乖巧的笑容,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可是,楚風,我這邊臉,皮膚好像皺在一起了,一說話就疼,火辣辣的疼,是不是腮上的皮膚被燙熟了?”
“胡說,燙熟了怎麼還會有感覺呢?別多想了,一會冷澤宇給你抹藥。”蕭楚風柔聲安慰她。
“藥來了。”冷澤宇說著已經進了屋,他手裏拿著一管藥膏,和一袋棉簽,走到仇欣欣的床邊,正要給她抹藥。
仇欣欣卻開口了:“你給我抹?”
“靠,你特麼的不會想讓蕭哥給你抹吧?一他不是醫生,二他是別人的老公不方便,明白嗎?”冷澤宇沒好氣的回道。
“那也不用你抹。”仇欣欣想轉身,不料卻疼的哎呦一聲,她這次燙傷確實嚴重。
“得,你愛找誰抹找誰抹,我特麼的還不伺候你了,若不是我今天心情爽……”冷澤宇猛然站起身來,賭氣把藥膏放在床頭櫃上。
蕭楚風正要說什麼,劉姨一看這情形,立刻走過去,“我來抹,一個老婆子你不會忌諱吧?”
仇欣欣無奈的閉上眼睛搖搖頭,她就是想讓蕭楚風抹的,沒想到這個老太婆多攬閑事。
蕭楚風不想讓劉姨這麼大年紀的伺候她,她不配,便出聲說道,“劉姨,不用您老人家,孫小燕你來給欣欣抹藥,禍是你闖出來的。”
孫小燕巴不得將功贖罪的機會,立刻答應著走向前。
仇欣欣閉著眼睛,她討厭這樣子被人展覽,本來想讓蕭楚風給她抹藥,大秀恩愛一把,徹底氣氣那些不待見她的人,沒想到,蕭楚風並沒有讓她如願,心中很是失望。
日子還長著,不差這一時。
冷澤宇趁著仇欣欣閉著眼睛,快準狠的將三個手指搭在她沒有被燙傷的手腕上。
仇欣欣不由一驚,等感覺到不好時,手腕已經被冷澤宇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了。
“冷澤宇,你在做什麼?”仇欣欣緊張的大叫,聲音都顫抖了,“我不想麵對我的病情,你為什麼非要逼我麵對。”
仇欣欣不能抽出胳膊隻能大喊大叫,幹擾冷澤宇診脈。
冷澤宇完全不受幹擾,閉目靜心。
“欣欣,不要喊,澤宇是為你好,他隻有了解病情,才能幫你對症下藥治病。”蕭楚風見仇欣欣情緒如此不穩定,柔聲勸慰著。
江沐欣抱著小天天默默地站在門口處看著,心一陣陣的刺疼。
“冷醫生,你看這樣可以了嗎?”孫小燕已經抹完藥,微笑著問他。
冷澤宇將手指從仇欣欣的手腕移開,站起身來點頭:“可以了,晚上再抹一次,就可以痊愈了。”
“這麼快?”孫小燕不由詫異的問道。
“難道你懷疑我的醫術麼?”冷澤宇微微一笑,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