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我是時不遷呀,今天我給你帶來點東西,你想嚐一嚐嗎?”探子大聲說。
老者依然不動。
“這可是仙界著名的蘭台,老哥哥你以前常喝的,一次你就能喝三萬多斤,難道你今天一天興趣都沒有了嗎?”時不遷說著,打開了酒壇的蓋子。
一股迷人的芳香,立即撲麵而來,就是在另外空間隱身的蕭灑和喬芸也聞到了味道。
果然,那隨心老人禁不住抬起了頭來。
“時不遷,你幾個月都沒有來了,今天怎麼想起來我了?”他聲音有點冷,但不是在趕對方說,“你們一天都派兩撥人來,不覺得累嗎?”
怎麼?今天還來了一撥?時不遷仔細想了一想,自己怎麼不知道呢?不過,這也不算奇怪,隻要那寶典一天沒有打聽出來,新的天宇之主就永遠在想辦法。
“老哥哥,你總是胡思亂想,咱們的天宇之主雖然很關心你,但哪裏有那麼多的探子?你又多心了!咱們今天不說別的,盡管喝了這壇子蘭台就是了!”時不遷一副很豪爽的樣子。
這隨心老人的酒量很大,就喜歡的就是蘭台。要知道,象他這樣的探子,身份並不高,雖說平時也生活在美麗天界,和人家天宇之主同生活在一個地方,但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
人家是成萬斤的喝蘭台,而他們雖然一年到頭不停地忙碌,起得比雞還早,休息得比狗還晚,還隻能在人家開壇子的時候,嗅了點香氣。
要不是他為人鑽擠,想出來這個用美酒誘惑隨心老人的方法,怎麼能隔上三五個月,弄些蘭台美酒過一過癮。
沒有這隨心老人,自己能不能搞到這酒,還是個問題呢?這麼說來,他還是和這隨心老人有點感情的。
可不要小看這一壇子酒,裏邊可有十來萬斤,雖說提著並不費力,但搖搖晃晃似乎更來感覺。
“那個路新艮是不是近來著急了?”隨心老人問。
“不急,他最近在修建一個觀星台,據說要建造成附近的幾千個天宇中是最巍峨、最高大、最豪華、最氣派的。”時不遷實話實說。
是嗎?那麼怎麼一天都派出兩撥人來刺探自己?這時不遷的話裏應該有些水分。隨心老人暗自揣摩。
兩人不斷地說著話,不斷地豪飲。
隨心老人一喝就是約略五萬斤,但絲毫沒有醉意。
而那時不遷僅僅是一萬多斤,就開始說胡話了,“老哥哥,你到底有什麼寶典?我不相信。”
“是呀,我根本就沒有,但是那個大神人家不相信呀!”隨心老人的聲音很大。
“這也是好事情,不然我怎麼能弄點蘭台喝喝,你可是我的親人呀!”時不遷似乎很感激他。
“嗬嗬,你這話錯了。天宇的主人是你的親人,大相是恩人,......這麼簡單的話,你都不會說了嗎?”隨心老人說得很直接。
“老哥哥,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聽說我們天宇之主正在修行一種方法,可以直接窺視大神的心靈,什麼隱藏的東西都瞞不過他。”時不遷的聲音低了很多。
“是嗎?那就是傳說中搜神大法嗎?可惜對我沒有作用。”隨心老人笑著說,“我的寶典雖然被我所知,而且隱藏我的神識中,但不為我所有。也就是說它可以隨時而去,我也做不了主!”
是嗎?
“老哥哥,那就太好了,剛才我還為你擔心呢?我早就聽說過有種秘密典籍,它可以自動顯示,也可以自動消失,你的寶典,是不是真的就是這種?”時不遷不完全相信,但有點羨慕。
“硬搜對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隨心老人自信的說。
“咱們繼續喝!”時不遷似乎很豪爽地說。
無論如何,今天來,還是有的收獲的,告訴了天宇之主,肯定會有賞賜。不過,這寶典在他的神識中,如果喝得太多,會不會有壞的影響?
“你這壇子裏的酒太少了,記得當年我當天宇之主的時候,有一次一共喝了二十萬斤,都沒有一點醉意。這壇子就是灌滿,隻不過十來萬斤,真還有點少了!”隨心老人的臉也開始紅撲撲的。
時不遷聽了,有點佩服,這老小子的酒量也太大了;有點遺憾,這家夥今天說的不一定是醉話,真實成分到底有多少?有點放心,這老小子的腦袋絕對喝不壞。
沒有多長時間,那壇子裏的酒就光了,那隨心老人喝了八萬斤,如同喝白開水,而時不遷僅僅是兩萬斤,就暈頭轉向,腳步不穩了。
一個小小探子,估計連個仙官都不是,很可能還是一個臨時工,能有什麼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