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鹿刀?”吳啟哲心中有些疑惑,在聯想到沈壁君的名字,怎麼總覺得有幾分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沈乃堂在一旁介紹道:“這割鹿刀乃是春秋戰國時鑄劍名師徐夫人之嫡裔徐魯子耗盡畢生精力鑄成,其名取意“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勝者得鹿而割之,後來輾轉成為我們沈家的家傳寶刀。”
“既是家傳之物,又怎會願意獻出。”吳啟哲笑問道。
“吳王說笑了,正所謂寶物有德者而據之,我們沈家德才淺薄隻是暫為保管罷了。”沈天群繼續道:“也隻有像吳王這樣德才兼備之人,才有資格成為割鹿刀的主人。”
吳啟哲也生出了幾分興趣:“好就讓我看看這割鹿刀到底有什麼特別。”
沈天群把匣子放在桌案上,推開了匣蓋,露出了匣內的割鹿刀,刀身依舊藏在刀鞘裏。
他拿出割鹿刀,雙手捧著刀身,恭敬向吳啟哲獻上寶刀。
吳啟哲握住刀柄,越看越覺得熟悉,刀鞘並不花哨,帶著幾分古樸之感,另一隻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
沈天群和沈乃堂看的冷汗直冒,要是待會吳王也拔不出割鹿刀,會不會以為兩人在耍他。
才說了割鹿刀有德者據之,吳王要是拔不出來,不是說明他是無德之人嗎。
沈乃堂唯一慶幸的就是帶著女兒來,就算割鹿刀拔不出來,吳王看在自己女兒麵上應該也不會治自己的罪吧。
沈壁君有些好奇的看著吳啟哲,從進了吳王府到現在,她發現對方除了一開始之後,後麵就沒在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她偷偷打量著吳啟哲,略過對方的身份不談,不管是外表還是氣度,都有著讓女兒家心儀的資本。
被帶到吳王府,她就知道父親打著什麼注意,雖然心中有些惆悵,但也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隻是等見到吳啟哲之後,心中的惆悵也就漸漸淡了,反而一絲奇妙的情緒生起在心間,美麗的唇邊不由勾起了一絲淺淺的笑容。
“噌”
吳啟哲拔出了割鹿刀,同時沈家兄弟都鬆了一口氣,隻不過意外接踵而至。
“這就是你們所謂寶刀。”吳啟哲看著鏽跡斑斑的割鹿刀,眉頭微皺,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這....”沈乃堂和沈天群大眼瞪小眼,也沒想到家傳寶刀割鹿刀竟然是一把鏽跡斑斑的破刀。
吳啟哲隨手把割鹿刀拋在空中,屈指一道金色指芒,射中刀身的同時割鹿刀便斷成了兩截。
沈乃堂和沈天群冷汗直冒就要跪地請罪,卻突然發現本來分成兩截的刀身嗡嗡作響。
兩兄弟死死盯著割鹿刀,莫非還有什麼轉機。
沈壁君和沈無雙目光同樣盯著地上的割鹿刀。
隻見割鹿刀泛起一陣銀色的寶光,刀身瞬間已經和另一半拚接起來,看不出絲毫碎裂的紋路,慢慢漂浮起來,到吳啟哲麵前才停下。
吳啟哲再次握住刀柄,隻見刀身上泛起銀光,像是水銀流動一般,充滿著神秘色彩。
到此刻,他已經完全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把割鹿刀熟悉。
這分明就是自己曾經看過的《蕭十一郎》那部電視劇裏的割鹿刀啊!
割鹿刀水銀一般的刀身,銀光瀉地,這才正真算是有了絕世寶刀的氣勢。
吳啟哲縱身一躍已經來到了前庭的花園中,大廳中的人也紛紛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