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計謀的木惜嘿嘿的在五雷的強烈抗拒下,挽著五雷的手臂蹦跳著前往五雷的住殿。
看著開心的女子,五雷雖然板著張老臉故作不爽,但心裏此刻卻一片溫暖。
這丫頭小時也總是跟在他後麵一聲聲的喊著他五雷爺爺,直到去了血獄長大後與他倒是冷淡了許多。
再往後這丫頭行事血腥狠辣得罪了不少教中人,連他和諸位長老都不對付,所以他也漸漸對這丫頭涼了心。
而現在木惜一聲五雷爺爺直讓他這個老家夥再次感受了有孫女的溫暖感覺,所有恩怨皆隨著這次事件煙消雲散。
到了五雷的居所後,五雷此刻縈繞心中的柔軟,隨著木惜當著他的麵拐走了他苦苦尋來極為心愛的汗血寶馬後,哢哢稀碎。
他就知道這個心計頗多的小丫頭果然不安好心,唉!
騎著五雷老頭汗血寶馬跑路的木惜,直奔株洲城方向而去,不過分別六七日她便有些想見見付衍了。
夜以繼日狂奔不過行了兩日一夜便到了株洲城,把汗血寶馬扔在城主府馬窖後,木惜直奔付衍居室。
正要推門進付衍臥室給付衍一個驚喜的木惜卻停下了手。
暗暗站在門外,隻聽屋內傳來陣陣咳嗽聲,還有慶生擔心的聲音。
“公子,你這病情這幾日愈發嚴重,魏堂主的藥已然壓製不了病情了,奴才這就去上陽郡請魏堂主過來”
付衍忍著難言的咳嗽,道:“慶生,罷了,魏興欠我的恩情已然還完,況且我這病狀他也無解決之法,何必麻煩”
說著又咳嗽起來,隱咳出的血循著唇畔染紅了一圈,薄唇顯得愈發紅豔。
慶生看著自家公子虛弱的樣子心中難受,卻苦於無法隻能默默為付衍掖好被子。
木惜站在門外聽到這些情況,心中竟隱隱有些許不適,她怎還忘了付衍身子愈發病弱,他又是如何拖著病體狀作無樣的同她玩樂呢!
倒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付衍緩解病情的藥竟是魏興所開,魏興身出醫毒世家醫術過人,不管有沒有他法她總得去打探一番。
木惜轉身離開尋到馬槽騎上汗血寶馬便立即前往上陽郡分教。
待付衍昏睡睡著後出門的慶生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外有些疑惑,剛才分明在公子房中時聽到外麵又些許響動的。
木惜騎著馬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上陽郡分教。
此刻已是半入夜,剛處理完教中事物的魏興正從書房回往臥室準備休憩,突然一道聲音急急響起:“魏堂主”
魏興回頭發現竟是木惜,略有驚訝連過來欲跪地拜禮,木惜連拉住魏興道:“不必跪了,今日本護法來有些急事相問”
魏興見一向沉著冷靜的木惜急促的樣子心想可能是有大事,遂連連招呼木惜去往書房。
“左護法有何事相問,魏某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株洲城主付衍的病可是魏堂主相看”
魏興暗訝點頭,沒曾想木惜問的竟是此事。
“確實是魏某相看,刺殺十金魏某求了付城主幫忙,條件是魏某想法壓製付城主病情,可付城主的身子是幼時便已傷到根本導致氣血虧損,這到如今身體已是強弩之末,魏某為他研製的藥也隻能暫緩他兩年壽命”
聽罷,木惜才知道原因,追問道:“當真再無他法嗎”
魏興微微搖頭,木惜心中一片默然,仍然追問道:“魏堂主還請多查詢一番,看看可還有延緩付衍病情的辦法,不論任何方法或者要何種藥材,魏堂主都可告知本護法,本護法都可以去尋來”
見木惜這番請求,魏興心中大概猜到這付城主與這位左護法恐不是一般的關係,遂上了心認真道:“屬下這條命都是左護法的,蒙左護法恩情魏某才能和女兒有如今的日子,所以既然是左護法的事那便是魏某的事,魏某這幾日定仔細查詢醫典尋找辦法,一有消息便立即傳信於左護法”
木惜聽聞魏興的話,遂才感激道:“那便多些魏堂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