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傅雲臻,裴宴宴一個人待在別墅到覺得有些無聊。
想著自己既然決定了要嚐試接受傅雲臻了,就必須去了解他。
可她這十八年來,全想著怎麼躲他了!哪還有什麼心思了解他。
對了!趙天齊!
裴宴宴腦海裏靈光乍現,趙天齊和傅雲臻好的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她就不妨先從趙天齊的嘴裏了解一下。
快速撥打了趙天齊的電話,說明自己的來意後,電話那邊的趙天齊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你想了解傅雲臻?你沒有搞錯吧!”
裴宴宴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未婚妻了解未婚夫,有那麼驚訝嘛!
“是!我要慢慢學會接受他。”
“呦,您老人家可算是還有點良心,知道我們雲臻的好了。”
趙天齊酸溜溜的說道,話裏話外都帶著諷刺。
裴宴宴懶得跟他計較,沒好氣的問道:“你來不來?”
一聽這話,趙天齊立馬改變了態度,狗腿的說道:“來來來,事關我大哥後半生的幸福,必須來!”
說完,立馬掛斷了電話,開著車朝傅雲臻的別墅急駛而去。
……
一個小時後,傅雲臻的別墅內。
“嗝…裴宴宴,我可告訴你,嗝…傅雲臻對你是真心實意的,你可不能辜負他!”趙天齊臉頰通紅,醉醺醺的指著裴宴宴說道。
此刻的裴宴宴也是搖搖晃晃,醉的一塌糊塗,嘟著嘴反駁道:“那他為什麼總是對我那麼凶!”
“嗬嗬,裴宴宴,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趙天齊頓了頓,又灌下去一口酒,繼續說道:“傅雲臻他給你做了那麼多,可他自己不說,也不讓我說,你隻看到他對你凶,你就沒想過他為了做了多少?”
裴宴宴一臉茫然,搖頭晃腦,她知道也就今天早上的流星雨事件和逼著宋廣君的事,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嗎?
“罷了罷了,這些事也說不完,還得你自己感受。”
趙天齊看她的樣子就明白了她啥也不知道,索性也就不說了。
裴宴宴正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手機卻在這時適時的響起。
拿起手機一看,竟是傅雲臻發來的視頻電話。
裴宴宴歪著腦袋,按下了接聽鍵。
“哈,傅雲臻,你到紐約了?”所謂酒壯慫人膽,現在的裴宴宴可謂是膽大包天了,對傅雲臻打心底的恐懼在此時自然也是不存在的。
看著她醉醺醺的樣子,傅雲臻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你和誰喝酒了?”傅雲臻的聲音冰冷到了極致,凍的這邊的裴宴宴也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寒顫。
裴宴宴甩了甩昏沉的腦袋,搖搖晃晃的將攝像頭對準了已在一旁睡著的趙天齊。
“諾,跟趙天齊喝呢!”
傅雲臻黑著臉,說了一句“早點休息”便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了屏的手機,裴宴宴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嘴裏還嘟囔著“怎麼就掛了呢?”
……
第二天清晨,裴宴宴昏昏沉沉的在鬧鈴聲中醒來。
揉了揉疼到爆炸的腦袋,看了一眼時間。
糟了!
她想著今天要去學校的,八點十分上課,現在已經7點半了!
裴宴宴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