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裴宴宴的父母親剛剛去世沒有多久,裴宴宴心裏很是難過,基本每天都是一言不發的,蘇舒便每天都給她帶家裏做的吃的,害羞的說覺得她很漂亮,想要和她成為朋友。

剛開始,裴宴宴不願意理她,後來,在蘇舒的“鍥而不舍”之下,裴宴宴也就慢慢和蘇舒走近了,兩人漸漸也就成為了學校裏焦不離孟的好閨蜜。

裴宴宴是拿出了真心和蘇舒成為閨蜜,可蘇舒剛開始不過就是想利用裴宴宴的關係,找到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從而滿足自己高額的生活花費。

裴家資產雄厚,在明城一直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即使是蘇家最輝煌的時候也是無法比擬的。

和裴宴宴走的越近,蘇舒的嫉妒心裏也就越來越強,越想越要裴宴宴擁有的一切。

嫉妒的心裏讓她變得扭曲,隻要是裴宴宴所擁有的,不管她喜歡不喜歡,她都想要奪過來占為己有。就像宋廣君。

其實,蘇舒並不喜歡宋廣君,和他糾纏不清,一是為了錢,更重要的則是裴宴宴喜歡他!

蘇舒越想越恨,終於在裴宴宴第四次打開紙條的時候,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裴宴宴大聲說道:“老師,裴宴宴作弊,我看到她一直在偷看文具袋下麵的紙條。”

而好巧不巧的是,趙蕊蕊也在這個考場,見狀,立馬說道:“對了,裴宴宴和劉老師打賭,這次考不進全班前十,就自己退學,她一直可是我們年級倒數呢!”

此話一出,考場裏頓時議論紛紛,基本都是覺得裴宴宴肯定時害怕退學,所以作弊了。

監考老師也在此刻緩緩的走下講台,來到了裴宴宴的座位,將她筆袋下的紙條拿了出來。

蘇舒心中狂喜,隻要老師一說話,裴宴宴就會滾出這個學校了!

裴宴宴冷冷的看向蘇舒,對她嘲諷一笑。

蘇舒的心裏突然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隨後,老師將紙條麵向大家,微笑的說道:“各位,裴宴宴同學沒有作弊,她的紙條上麵寫的是‘我不會作弊!’並不算作弊。”

蘇舒聞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哆哆嗦嗦的說道“不…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她抄襲作弊的!”

“哦?什麼不可能?”裴宴宴給了蘇舒一記眼刀,頓了頓,繼續說道:“老師,蘇舒她自己要作弊,她還慫恿我一起作弊,我為了提醒我自己,才寫了這麼一張紙條的!”

監考老師狐疑的在兩人之間看了看,一個年級前十,一個年級倒數,一時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老師,你信不信,一看便知,蘇舒作弊的紙條就在她的筆裏。”裴宴宴知道老師可能不信她的話,繼續說道。

監考老師想起了考試前那一小段插曲,也有些懷疑,於是去了蘇舒的位置,拿起她剛剛“掉”在地上的筆,打開筆殼。

蘇舒心神微凝,糟了,自己光顧著高興了,忘了打開筆殼看一下裴宴宴是不是將自己給她的答案紙條拿走了,雙手因為緊張,而握成了拳。

老師拿著筆甩了甩,並未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