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清越說腦袋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
“胡鬧!”裴軍海冷哼一聲,繼續問道:”那宴宴怎麼會知道?”
“宴宴應該是偷聽到了,不然她也不會在宴會當天決定和傅雲臻訂婚.”
“好了,事情現在已經這樣了,怪她也沒用,想想怎麼辦吧.”唐棠在一邊聽著,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為裴清清說話。
裴軍海白了一眼母女兩,警告了幾句,便轉身上樓了。
…
第二天下午,裴軍海真的給裴宴宴帶回了公司賬目。
裴宴宴坐在沙發上,一頁一頁的翻著,一邊偷瞄著裴軍海,賬目目前看來沒有什麼問題,裴軍海也是一臉淡定的喝著茶。
思慮良久。
裴宴宴放下賬本,衝著裴軍海甜甜的笑道:“大伯,對不起了,是我誤會你了。你也別介意。”
賬目任何問題都沒有,肯定是裴軍海早已做好了手腳和應對自己的準備,再這麼下去,非但
什麼都查不到,還會打草驚蛇。
索性她就和裴軍海這麼周旋下去,裴軍海不顧忌自己,他也得顧忌傅雲臻,遲早得露餡!
裴軍海放下茶杯,一副德高望重的長輩模樣,既然裴宴宴不戳破,那他更不會戳破,語重心長的對裴宴宴說道:“宴宴啊,大伯對你怎麼樣你心裏該清楚,你堂姐有時候性子傲,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說的話有時候也誇張了點,你不該聽風就是雨啊。”
裴宴宴內心就嗬嗬了,合著這老家夥基本是已經知道了那天她聽到了裴清清對宋廣君說的話,今天這是弄了一本假賬到來反咬自己一口來的啊!
心下細想,裴宴宴自知這些年來公司交給裴軍海打理,內部的核心人員基本也都是他的人了,
不如就等傅雲臻回來再說吧!
眼眸含笑,裴宴宴像之前一樣坐近裴軍海的身旁,挽著他的手臂說道:“大伯,宴宴也是一
時衝動嘛,還望大伯不要計較呢。”
裴軍海哈哈一笑,說道:“大伯自然不會跟你計較,但是宴宴啊,你這聽風就是雨的毛病得改了,大伯可以原諒你,別人可不一定。”
“嗯嗯,大伯,我知道了。”裴宴宴乖巧的答道。
……
跟裴軍海有過一次小小的較量之後,裴宴宴心裏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裴軍海的對手,
於是也就將這件事情擱淺了下來。
整個周末,也就在和裴軍海的周旋,和傅雲臻的視屏通話中度過。
不過,裴宴宴真的是覺得和傅雲臻通話沒有一點意思。
因為基本都是他看著她說!
周末也就這麼還算安穩得度過了。
周一,裴宴宴像往常一樣來到學校。
“是她嗎?那個跟人偷情的?”
“就是就是,聽說她才跟那個頂級豪門的傅家繼承人剛訂婚不久,這就跟人偷情了。”
“真是,未婚夫那麼優秀,真不知道她有什麼想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