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火氣很大的傅雲臻聽到裴宴宴的這些話,就算是再大的脾氣也還是會收斂一些。
一把攬過裴宴宴的肩膀:“怎麼偏偏你就這麼有手段呢?”
裴宴宴則是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意思:“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有手段?”
傅雲臻被她逗得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好,你最乖巧了,想吃點什麼?”
“我不想吃東西,我就是想你了。”裴宴宴靠在傅雲臻的身上,似乎這樣才能讓他的心情好一些。
“嗯,早上的時候不是還從我身上踩了過去嗎?”傅雲臻想到現在腳踝還有些疼痛,心裏說不出的苦。
踩了一腳也就算了,傅雲臻可記得很清楚,踩了好幾下。
聽到傅雲臻的話,裴宴宴突然想到,自己早上下床的時候確實踩到了他,當時心慌,匆匆的逃走了,哪裏會想到他居然會有印象。
一下子有些慌張的裴宴宴尷尬的玩弄著手指:“是嗎?這件事情我好像沒有什麼印象了,你是不是做夢了?”
被這個莫名的理論搞得傅雲臻也是一臉的黑線:“好吧,那就是做夢吧。”
每一次都會被打敗,就好像注定了,在裴宴宴的麵前,傅雲臻永遠都不能像他原本的那樣霸道。
這一天午後,傅雲臻和裴宴宴躺在辦公室後麵的房間裏,這裏陽光很暖,照在身上甚至有些熱。
挽著傅雲臻的脖頸一刻也不肯鬆開,好像是要把這個男人揉搓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你確定這樣不會給我弄斷氣了嗎?”傅雲臻很用力的說道。
“哪裏有那麼脆弱啊,我就是想你了啊。”裴宴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如果一定要解釋一下想念這個詞彙,那就是想要貼在這個人的身上。
“好,但是你也稍微鬆一下吧,我被你嘞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了。”傅雲臻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狂野了一點,不過他喜歡。
“那你大中午的叫我過來幹什麼?明明知道我這幾天有些想你。”裴宴宴也是一臉倔強的說道。
中午剛剛下課,傅雲臻的車子就已經停在了教學樓的下麵,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不是很清楚嗎?裴宴宴可不是那種假惺惺的人。
“我隻是叫你一起來吃飯,你想什麼呢?”傅雲臻一臉的黑線。
聽到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浪漫的解釋,裴宴宴也有些耍起了小脾氣:“噢,知道了,吃飯吧。”
說完,將緊緊嘞著的傅雲臻的脖頸鬆了開。
剛坐在桌子前麵,傅雲臻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裴宴宴的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喂。”
傅雲臻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有磁性,讓人聽起來很舒服的感覺。
兩分鍾後,他黑著臉回到了座位上。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裴宴宴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道,其實心裏早已經打起了小鼓,生怕又有什麼事情。
“嗯,沒什麼大事,就是要離開幾天。”傅雲臻說著,將手中的刀叉拿了起來。
“離開幾天?”裴宴宴有些驚訝的大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