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桌上,除了傅雲臻,裴宴宴和白若含就這樣的看著他吃的津津有味的。
“你們怎麼不吃東西?”傅雲臻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兩個女人。
“好。”裴宴宴也覺得有些尷尬,隻能拿起了筷子,夾著眼前的東西隨意的吃幾口。
話說著裴宴宴的廚藝,在平常人家裏,應該算是好的,但是在傅家這樣的家庭裏,都是享譽全球的私廚做的菜,哪裏能是一個裴宴宴能比的上的呢。
能夠捧著裴宴宴的人也就隻有傅雲臻了。
“我不怎麼餓,要是吃好了的話,就來書房吧。”白若含說著,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裴宴宴剛剛拿去來的筷子,就這麼放了下來,站了起身。
“你坐下。”傅雲臻有些不滿意,明明是吃飯,大家卻一個人都不在。
“雲臻,有些問題,是早晚都要麵對的,你不想知道伯母想要的是什麼嗎?”裴宴宴的手搭在了傅雲臻的肩膀上,笑容還沒有散盡。
傅雲臻沒有說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默許了吧。
高跟鞋踩在了地上發出嗒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心慌。
“伯母,您找我?”裴宴宴笑著問道。
“進來坐吧,門關上。”白若含站在窗邊,雙手環抱在胸前。
裴宴宴很乖巧,按照白若含的話,輕輕的關上了門,坐在了後麵的沙發上。
“我不知道你接近雲臻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想要的,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白若含轉過身,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些話裴宴宴並不覺得意外,畢竟傅家是豪門,想要邁進這個門沒有那麼容易。
“伯母,我知道您擔心的是什麼,但是我真的沒有貪圖雲臻的任何。”裴宴宴說的理直氣壯,但是很快,她又低下了頭。
回想起剛開始接近傅雲臻的時候,裴宴宴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利用傅雲臻,說不定可以查到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然後將公司奪回來,現在已經知道父母是怎麼被害的了,如果說這樣就算是利用的話,那裴宴宴確實利用了這個男人。
“你們這些小姑娘,心裏想的是什麼,我很清楚。”白若含哼笑了一聲,這個年紀的人,有些東西自然能看的很清楚。
“伯母,我不知道是哪裏讓您對我有了誤解,但是我真的沒有對傅雲臻任何的利用,或者是我想要什麼,我也不知道怎樣做才能讓您覺得心安。”裴宴宴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有些無奈。
白若含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疊紙,放在了裴宴宴的麵前。
“這。”裴宴宴不知道這是什麼,密密麻麻的,上麵寫滿了條條框框的,看起來好像還很厚的樣子。
輕輕的拿起了這些東西,隻是隨便的喵了一眼,裴宴宴的心裏卻好像是被壓了一大塊石頭一樣。
“這算什麼?婚前財產公證?”
裴宴宴不知道現在應該用什麼心情表達此刻的感受。
“簽下這份協議,我可以允許你和雲臻繼續在一起,並且留在這間房子裏。”白若含說著,敲了敲桌子。
拿著這厚厚的一摞紙,裴宴宴的眼淚差一點就要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