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得那麼大,於是站在了宋修遠的身邊,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傅雲臻的胳膊推開,然後攙扶著宋修遠:“你沒事吧,走,我們走。”
說著,就要拉著他離開。
傅雲臻哪裏能受得了這些,在他的心裏,裴宴宴是所有人都不能替代的一個存在。
而此刻,這個女人正在維護著另一個男人。
“你放手。”傅雲臻看著裴宴宴生氣的說道。
“放手的人應該是你吧,你看看都把他打成什麼樣子了?”裴宴宴不甘示弱的說道。
周圍的人也都開始議論紛紛,雖然直到傅家一直都在這邊很有勢力,可是當眾要了人家的命,這好像未必是一個明確的選擇。
傅雲臻見周圍的人都開始一陣的唏噓,更是惱火,身邊的椅子被他一腳踢開。
“裴宴宴,我告訴你,今天這個人,你是帶不走的。”傅雲臻生氣的吼道。
裴宴宴笑了笑:“被你們從家裏趕出來,難道連這裏都是你的地盤了嗎?傅家還真的是家大業大的。”
宋修遠有些意外,至於裴宴宴現在的表情,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夠站在自己的這一邊,說是不在乎,那也沒有理由這樣做吧。
被裴宴宴的這句話嗆到直接說不出話來,傅雲臻恨不得將那個宋修遠帶回去好好的折磨一番。
卻沒有任何的意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從自己的眼前,帶走了另一個男人。
眼下就是機會,蘇舒看準了這個機會,朝著傅雲臻走去,此刻的她早已經換好了衣服,將剛剛厚厚的妝容卸的一幹二淨,現在看起來倒是一副清純的模樣。
傅雲臻不喜歡那些臉上抹的像個妖精一樣的女人,更是知道他對這種清純的女人感興趣,所以所有的打扮和妝容都是為了去迎合他。
“雲臻,你來了?”蘇舒的臉上一陣的微紅,像是有些害羞。
傅雲臻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別人,隻是瞥了一眼蘇舒,便將視線轉移到了一門心思要離開的裴宴宴那裏。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蘇舒的心裏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她不知道那個裴宴宴一個土包子,怎麼能將傅雲臻的心給勾了去呢,真的是越想越覺得很奇怪。
“她人都走了,就不要再看了吧,剛剛宴宴還說,在你那裏受了委屈,覺得還沒有宋修遠好,這不是打電話叫來了修遠嗎?”蘇舒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在這裏一本正經的胡扯。
“噢。”傅雲臻隻是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話,轉身就要離開。
倒是蘇舒可不肯善罷甘休,好不容易等到了裴宴宴讓他失望的時候,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他走掉了。
說著,蘇舒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也不是我在這裏挑撥離間,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的,我們認識了很多年,宴宴是個喜歡自由的人,你的那種約束,讓她覺得透不過氣來。”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今天白若含的出現,不管裴宴宴做了什麼,傅雲臻都願意去包容,可是提到自由這個詞的時候,總是能讓他想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