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大熊,小白……”
仲天騏不停的念叨著他們的名字,之前戰鬥的一幕幕不停的從腦中浮現。終於,他第二次清醒了過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看著渾身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可他卻提不起一絲力氣。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花甲老人的虛影出現在他的麵前。老人身長九尺,頭戴白色碗狀頂冠,身穿藍色綢緞長袍,上鏽暗黑色圓環狀花紋。腰間紅色皮質腰帶,金屬質地的腰帶扣。腰帶長出的一部分已經及膝。長袍一直垂到膝蓋下方,白色的馬頭靴。老人左手持杖,手杖與他身高平齊,細長狀,頂端頂一金屬質圓球。老人腰間皮帶上掛這一塊翡翠色玉佩。此時的玉佩一閃一閃,煞是奪目。雖然老人已年過花甲,但脊背挺直,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看向老人,整個身形除了手中的手杖及身上衣物配飾,其他的都是虛的。
“小夥子,你終於醒了”
“這位前輩,是你救了我嗎?我在哪裏?”
“小夥子,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前輩請講。”
“你這塊玉佩是哪裏來的?”老人指著仲天騏身上的玉佩說到。直到這是,仲天騏才發現,自己身上這塊玉佩竟然也一閃一閃的發著微光,與老人腰間的玉佩遙相呼應。仲天騏的玉佩是老爺子撿到他是就帶在身上的,老爺子說,應該是他身份的象征。玉佩呈四分之一圓的扇形狀,翠綠色,通體鏤空,中間嵌一個“夏”字。而最為重要的是,老爺子竟然也無從斷定此玉佩的年代,但老爺子肯定的說,這塊玉佩一定很貴重。所以,老爺子一直認為仲天騏應該是某個大戶人家的私生子。老爺子一直讓他收好這塊玉佩,以便於將來有機會尋找自己的親人。想到這裏,看著老人對這塊玉佩如此感興趣,仲天騏心想,他會不會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前輩,據說這塊玉佩是我父母留給我的。”
“據說?小夥子,你能說清楚一點嗎?”
看著對麵的虛影,仲天騏也不知道為何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此時的仲天騏心裏有許多的疑惑,他甚至不知道,對麵的虛影是人是鬼?但,他還是說了下去。
“是這樣的,前輩,我是一名孤兒,我師傅在撿到我的時候,我身上就這一塊玉佩,還有寫著我名字的字條。據我師傅說,這應該是證明我身份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那能否告知老身尊姓大名?”虛影竟然有一絲的期待。
“老前輩休要折煞小輩,晚輩姓仲名天騏。”
“仲天騏?是的,真的是的,哈哈,終於等到了,我終於等到了。”虛影有些激動,興奮的說道。
仲天騏被老人弄得有些莫名奇妙,不知該如何是好。
“老前輩?”看著老前輩興奮的目光,仲天騏實在不願打擾他。但是,仲天騏心中也有著無數得疑惑需要解答。
“哦,公子請講?”虛影從興奮中回轉過來。“公子,請原諒老夫的怠慢,隻不過老夫實在是太興奮了。”
“老前輩,不敢當。晚輩本不該打擾到前輩,隻不過晚輩心裏有很多疑問,可否請老前輩告知一二?”
“公子不必謙虛,老奴在這裏多年,就是在等待公子的到來。”
“等待我的到來?”,仲天騏心中的疑惑更大了,難道?難道老人家真的知道我的身世?可他為什麼自稱老奴?難道我 家是什麼大戶人家?而虛影就是我家的仆人不成?
“敢問前輩,這是哪裏嗎?而我又如何來到這裏,是您救了我嗎?”看著虛影,仲天騏還是想先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了這裏。
“是的,是我救了你,也是我把你帶到了這裏。而至於這是哪裏,稍後我會全部告訴你。”
“那,那個黑衣人呢?”
“他?不知死活的家夥,我已經將他殺了!”老人氣憤的說到。
“殺了?”仲天騏太震撼了,想著黑衣人高超的實力,竟然就被麵前這老人殺了,那老人的實力得高到什麼地步?想到這裏,仲天騏不免謹慎了起來,可他也知道,自己目前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看到仲天騏小心的樣子,老人反而笑了。“公子不必擔心,老夫如果想加害公子,公子也絕無可能活到現在。”
仲天騏想想,覺得也是,如果老人想加害自己,自己絕無半分抵抗的可能。於是他接著問道:“老前輩,剛才您說在這裏等我,可是真的?難道您知道我的身世不成?”
“這該從何說起呢?”,虛影看出了仲天騏的期待與不解。
“還是先說說我吧。”虛影說道。“老奴乃大夏國禦前侍衛總管,大夏國靈鷲宮末代宮主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