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昏暗,四周全是火把將這照得如同白晝。
看到北安容那副模樣,夏傲雪嗤笑道:“就你這般定力,還打算置我於死地?綠波,現在什麼情況了?”
“回小姐,藥力剛開始發作而已。”綠波淡淡說道。
“真的嗎?我去瞧瞧。”嶽無愁話裏的興奮和北安容的恐懼形成鮮明對比,他還真的站在那兒,眯著眼睛往屋子裏瞧,還詳細解說著,“主子,他好像很難受啊。不斷的摸著自己,嘖嘖,這功練得都走火入魔成這樣了,再加上這藥,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放頭母豬進去。”宣承希說得波瀾不驚。
母豬早已備下,就等宣承希一聲令下,嶽無愁馬上將這頭豬送到了小侯爺的屋子裏,沒想到剛送進去,小侯爺就急不可待地撲了過去,整個身子都緊緊地纏到了母豬身上,那模樣簡直是恨不得將那頭母豬狠狠地揉進自己身子去。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夏傲雪站在北安容身邊,耐心地解釋道,“你以為小侯爺命根子沒了,就不能人道了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既然小侯爺男人還沒做夠,我就勉為其難地成全他。你看,這一發作,就是頭母豬也不放過。”
看著小侯爺和母豬纏在一起,北安容隻覺得腦門衝血,惡心得要命。
“而且你知道嗎?那母豬也吃了這藥了。”夏傲雪嗬嗬說道,“這麼精彩絕倫的戲,你怎麼舍得錯過?”
綠波隨即一把扯起北安容的頭發,扯著讓她往屋子裏麵,成小侯爺已經把母豬身上都弄出了血,可依然還是無法滿足,似乎還在尋求更大的安慰。
“無愁,我記得母豬可不止一頭呢,好像還有幾隻母狗,是也不是?”宣承希將酒杯裏的酒一口喝完,又給自己和夏傲雪都斟滿,“別光顧著看,這酒也喝呢。”
夏傲雪攜裙走到宣承希身邊,燦然笑道:“小侯爺不是自詡真男子嗎?這下可有這麼多的表現機會。”
“是啊,而且這些母豬和母狗們也是吃了藥的,到後麵就看是他支撐得住,還是那些牲畜們厲害些了。”
北安容聽著他們雲淡風輕的說著這些話,手指都在顫抖,她心裏很清楚,或許下一刻他們要對付的人就是自己,若真是這樣,那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夏傲雪回過頭來,微笑著問道:“和我下一盤棋嗎?”
宣承希笑容溫柔:“你既然有此雅興,我自然奉陪。”
兩人相視一笑,竟然當場命人擺上棋盤,對弈起來。旁邊的嶽無愁一會看著他們下棋,一會又躥到那邊去看看小侯爺的情形,是不是再吐沫橫飛地仔細描述一番。
隻聽嶽無愁大聲喊道:“主子,有一頭母豬竟然生生被他弄死了呢!”
夏傲雪充耳不聞,一顆棋子慢慢落下,宣承希不滿道:“你是在耍詐!”
夏傲雪失笑,不以為然道:“這叫兵不厭詐。”
而這邊綠波也說道:“母狗也死了一隻。”
宣承希看著棋盤,道:“這顆棋子,可怎麼辦呢?好像已經坐困圍城了。”
沒一會,屋子裏麵傳來成小侯爺的慘叫聲,那聲音叫人連頭皮都發麻,實在可怖得很。
夏傲雪看了一眼,道:“你心不在焉,這盤棋看來我要贏了。”
宣承希哼了一聲,借機會摸了一把她伸出來的手,夏傲雪嬌嗔一笑,惹得他心都開始酥麻了:“贏了可得好好安慰我這弱者一番。”
兩人你儂我儂地說著,完全不顧身邊發生的一切,嶽無愁繼續稟報:“主子,那小侯爺沒力氣了,現在反而被母豬壓在了身下,幾隻母狗也都圍著他。”
那邊的北安容隻覺得自己裙擺都濕了,她竟恐懼得尿失禁了!
良久,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嶽無愁依然麵無表情道:“主子,小侯爺死了……”
宣承希一拍桌子,語氣裏如小孩子耍賴皮一般,帶著濃濃笑意道:“你連贏我兩盤,這傳出去,還不得說我懼內?”
看到夏傲雪掃過來的眼神,宣承希牽起夏傲雪的手,親吻她的手背,“懼內又如何?明珠便是我的天,我的地。贏來的天下也可以拱手給你。”
裏麵是慘絕人寰的叫聲,慘不忍睹的恐怖場麵,外麵卻是濃情蜜意,形成強烈對比。
宣承希好奇一般地走到窗戶前,仔細向內望去,卻見到小侯爺身子沒有一處是趕緊的,到處都是被母狗啃咬的痕跡,隻剩下半隻手臂,可就是成了一具死屍,那些牲畜們依然不願意放過他,還在不斷的索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