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豪掏出一支香煙:“豔姐,沒事。我是陪同僚過來喝花酒的。”
“正好,我還準備明天去找你的。”陳豔兒劃了一根火柴幫牧雲豪將香煙點燃,說道。
“怎麼老家那邊有消息給我?”
“沒有,農夫說過除非緊急時刻,否則不會啟動你這枚閑棋。”
“那是?”牧雲豪不解地看著陳豔兒。
“我在負責你的單線聯係前,在申城特委工作過,這你是知道的吧。”
“嗯,當時農夫讓你做我的上線時,將你的情況和我說過。”
“半個月前,我突然遇到了一個人,是我在申城特委工作時的同誌,但是我清楚的記得她在淞滬會戰時已經犧牲了。”陳豔兒看著牧雲豪說道。
“你確定是那犧牲的同誌?”牧雲豪看著眼前緊張的陳豔兒,問道:“也許人有相似也說不定。”
“不會,因為她是我們的申城特委打入軍統申城站的臥底,淞滬會戰時她犧牲在了戰場上。”陳豔兒搖了搖頭。
聽到陳豔兒的話,牧雲豪問道:“說了這麼半天,這個人是誰?”
“她叫林曉娟,和你一樣畢業於浙江警官學校。在學校時她被申城特委發展加入我黨,畢業後被軍統申城站挑中,申城特委就安排她潛伏進軍統申城站。”
“林曉娟是我們的同誌?”
“怎麼你知道她?”
“你也說了,我和她一個學校畢業的,她是我的班長,隻是我沒有想到她會是同誌。”
“可是淞滬會戰時,軍統和日本情報部門的爭鬥中,林曉娟犧牲了。當時申城特委還曾為失去林曉娟這個潛伏在軍統申城的同誌,暗中舉行了追悼會。”
“會不會她另有任務,你也知道組織的保密原則。”
“不會。”陳豔兒的聲音有些沙啞:“隻從我遇到她之後,我發覺每次外出,都有人暗中跟蹤我。我本打算明天通過信箱通知你,根據工作需要,從今天開始,我就要斷絕和你的任何往來。”想一想,覺得還有些不放心,便又叮囑道:“如果我發生意外,知道你存在的就隻有農夫,你必須牢記當初農夫交代的聯絡密語。”
“也就是說我現在進入深眠狀態?”
“是的,農夫說過你進入深眠後,你的蘇醒隻認密語不認人。”
“就連你也不行?”
“不行。”
牧雲豪無奈地點點頭:“我知道了,紫薇星同誌。”
“保重,星羅同誌。”
離開陳豔兒的閨房,牧雲豪回到了宋震濤的包廂。
宋震濤看到牧雲豪回到包廂,上前一把抱住:“雲豪,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可就被這幫姑娘給喝趴下了。”
“牧少爺……”包廂裏的姑娘一見牧雲豪立刻圍了上來。
“你們這些小浪蹄子,看把我們的宋警官嚇成什麼樣了。”牧雲豪笑嗬嗬地說道:“老宋,拿出點我們偵緝組的氣勢來,來姑娘們,今晚誰把我們宋警官喝的回不了家,少爺我賞十塊大洋。”
哄……包廂一下氣氛熱烈起來。
“牧雲豪,你大爺的,我老婆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