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爵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手按壓著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心髒跳動的力度。
我被厲少爵化為他的女人行列。
北城不知多少人想成為厲少爵的女人。
“怎麼又不說話了?”厲少爵嗓音低沉:“這麼晚了有事?”
我迅速回了神,大腦一轉,找了個借口:“你給的資料我都看完了。”
我總不能說自己忽然想起他了,然後手不受大腦控製打了這個電話。
話落之後,厲少爵那邊語氣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之後我聽到有門鈴聲,我想著他應該有事要忙,本想說掛了,手機那頭傳來女人清麗的聲音:“爵,我背有點癢,你幫我看看。”
那是一道陌生的聲音,不過單從稱呼來看,兩個人關係非同一般。
我早應該知道,厲少爵走哪裏都不會缺女人,作為一個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在外有女人投懷送抱,沒有誰能把持得住。
沒等厲少爵那邊再傳來聲音,我將電話掛斷了。
他也沒有再打來,望著無盡的黑夜,心裏冒出一股失落感,盡管有小紅準備的安神花,這一夜依然失眠了。
快天亮了才睡了一會兒,竟還做了個離奇的夢,夢見厲少爵跟別的女人翻滾的場麵,激情四射,爆發力十足,酣暢淋漓得很。
醒來後,我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敲了敲腦袋,無奈地笑笑,這才起床洗漱。
今天周六,不用去公司,我約了阮晴天看畫展。
剛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厲老夫人與劉芬突然來了。
我讓曾麗煮茶招待。
囡囡一事後,厲老夫人與劉芬忽然來,肯定是有事,老夫人不明說,我也不會去問,笑著將茶遞給老夫人:“奶奶,你的身體好點了嗎?”
這些日子我沒有去老宅,卻也知道老夫人早就出院了。
“嗯。”厲老夫人神情嚴肅,給劉芬暗中使了一個眼色。
劉芬立即問我:“囡囡醒了沒有?”
“還沒呢。”
“那我上樓去看看。”
說著,劉芬就去了樓上,嬰兒房她熟門熟路,直接朝嬰兒房的方向去。
劉芬與老夫人這架勢讓我心裏打鼓,很是不放心,起身說:“奶奶,我也去看看,囡囡這丫頭最近鬧騰得很,萬一醒了,我怕媽應付不過來。”
“這不是還有保姆,你坐下來,陪奶奶說會話。”
厲老夫人顯然是不想我上樓。
這更加證實我的猜測,可我不知道劉芬具體會對囡囡做什麼。
我望了眼樓上,沒有辦法,隻得坐下來。
我見小紅拿了新鮮的花準備上樓去換,我給小紅使了個眼色,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厲老夫人微眯著眼睛,說:“南茜,你嫁進厲家也有一年半了,奶奶是一步步看著你與少爵不和到夫妻和睦,說來也是奇怪,少爵怎麼就忽然開了竅,懂得珍惜你了。”
厲老夫人人雖老了,那雙眼睛卻犀利得很,可想而知老夫人年輕的時候是如何一個雷厲風行的人。
我扯了扯嘴角,淺笑道:“我也不知道。”
雖跟厲老夫人聊著天,我的心思卻一直在樓上,耳朵也一直聽著樓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