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越是難受,憋得慌,證明越是在乎。
他能對我溫柔以待,同樣也能對別人。
我下意識緊緊地攥著手心,細微的動作在莫南城麵前暴露了我的情緒,他邪笑了聲:“看來還真是很在意。”
說著,莫南城不由分說地拉著我朝外麵走,將我塞進他騷包的跑車裏。
“莫南城,你想幹什麼。”
我有些怕了,莫南城的舉動讓我想起多年前,他情緒失控,對我用強,若不是關鍵時刻他清醒過來,我不知道如今會變成什麼樣。
也就是那天過後,我再沒有見過莫南城,他消失了,直到上次遇見。
這就是為什麼時隔多年再見到莫南城,我心裏害怕,血液仿佛倒流。
有時候我真懷疑莫南城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他內心裏住著兩個不同的他,一個充滿邪氣危險,一個溫柔痞氣。
“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莫南城鎖了車門,發動車子,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我害怕的緊緊抓住安全帶,腳趾頭都抓緊了:“莫南城,你快停下來。”
他比之前厲少爵發起瘋來更瘋狂,車子飆到了兩百多碼,風似刀子在臉上割。
他的神情很冷,眼裏醞著一團無法澆滅的怒火。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一座如皇宮一樣的酒店停下來,我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趕緊到一旁狂吐。
我真是後悔管閑事,大半夜的,在家裏睡覺哪點不好,心軟跑來自找苦吃。
“喝點水漱口。”
莫南城遞給我一瓶礦泉水。
我抬頭瞪了他一眼,胃裏難受,嘴裏也不自在,我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大口漱口,等好點了,我微喘著氣看著他:“莫南城,你就是個瘋子。”
我也覺得自己瘋了,明知道他的危險性,還與他糾纏。
“南笙,從愛上你那一刻我就瘋了。”莫南城艱澀自嘲,旋即眸光一冷:“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氣得直罵:“瘋子。”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拽著我的手進入酒店。
金碧輝煌的酒店有幾層都是常年被富豪包下了,沒有身份地位,連入住的資格都沒有。
莫南城一進大廳,一個矮胖子男人十分狗腿上來招呼:“莫少,你吩咐的已經都安排好了。”
“嗯。”莫南城隻是語氣淡淡的應了一聲,熟門熟路的拉著我來到頂樓,指紋開鎖進了一間總統套房才鬆開我。
我揉了揉被他捏疼的手腕,看著他走到一台電腦麵前,打開電腦,輸入密碼,手放在回車鍵上,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敢不敢看?”
他的笑讓我不安,總覺得沒有好事。
“我沒有偷窺的癖好,你自己慢慢欣賞,我要回去。”
他諷刺道:“你是不敢看,南笙,你以前可沒這麼膽小。”
明知道他是激將法,卻還是沒忍住這口氣:“有什麼不敢的,你都安排了一切,這場好戲我不捧場,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片心意。”
我刻意將“心意”二字咬的很重。
莫南城冷冷勾唇,食指敲了一下回車鍵,電腦屏幕打開,彈出的畫麵是某個房間的場景,從房間布置上來看,是這家酒店某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