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我竟看到了死去的鍾晴。
我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距離隔著遠,我不太敢確定,更重要的是,我親眼看到過鍾晴的屍體,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死人真能複活。
之前厲少爵那是假死,可鍾晴不一樣,她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發臭,根本就不可能活著。
我立即拉開門,阮晴天見我要出去,問:“你去哪裏?”
“我看到鍾晴了。”
這句話讓阮晴天一愣,我告訴過她鍾晴已經死了,現在又說看見了,換做誰都會驚訝。
我來不及去跟阮晴天解釋,鞋子都沒有換就出門了。
“趙依,你幫忙看著囡囡,我跟南笙一起下去。”
我跑著出了小區,剛才還看見人,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
便衣警察見我下樓,都警惕的看著我,阮晴天拉著我的手,低聲說:“南笙,你是不是看錯了,哪裏有人。”
“不會錯的。”
我走向便衣警察,其中一位正是在醫院裏審問我的女警。
“請問剛才跟你們搭話那個女人去哪裏了?”
女警與同事互看了一眼:“走了,怎麼,你認識?”
我從網上搜出鍾晴的照片,她是厲連城的妻子,曾多次跟著厲連城參加厲氏集團的年會,還有采訪,網上自然有鍾晴的照片。
我將照片給女警看:“是這個人對嗎?”
女警確認了一下:“對,就是她。”
女警的肯定回答讓我背後發涼,厲幽蘭沒有說謊,鍾晴果然活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就連阮晴天也震驚地說:“這怎麼可能,南笙,你不是說鍾晴已經死了嗎?”
我相信自己看見的,也相信女警說的。
如果兩個人都沒有錯,那問題就出在鍾晴身上,要確定是不是真的鍾晴,隻有見到了才知道。
我問女警:“剛才這個人跟你們都說了什麼嗎?”
女警的同事說:“這人就是問路的,趙小姐,你現在是殺害厲幽蘭的嫌疑人,請你不要隨意走動。”
阮晴天為我抱不平:“她隻是嫌疑人,還沒有被定罪,你們憑什麼限製她的自由,哪條律法規定的。”
“我們也是為了趙小姐安全著想。”女警一副公式化的表情說:“趙小姐,請你回去吧。”
我定了定心神:“好。”
我拉著阮晴天快步朝小區走。
阮晴天不甘的說:“南笙,你走這麼快做什麼,就算那些人是警察就了不起啊,警察也得講法。”
“晴天,我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我憂心忡忡地說:“我們剛到家裏,已經死去的鍾晴就出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這不是巧合。”
“到底是誰想害你。”阮晴天想不明白:“這都已經跟厲家沒關係了,你一個女人,誰跟你過不去,要這樣害你。”
我望了望黑沉沉的天空:“我也很想知道。”
我以為是厲連城,可揪著我是嫌疑人不放,對警方施壓,想讓我認罪的卻是厲少爵。
他對腹中的孩子毫無顧忌,一心想要我為厲幽蘭償命。
劉芬也來家裏大鬧,趙依打開門看到是劉芬,立即就將門給關上了,劉芬在外麵拍門:“趙南笙,你還我女兒的命,你這個殺人凶手,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