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姚慕白,抿唇,還是那句話:“跟趙依沒關係,她跟這事無關,以我跟莫南城的關係,有他私宅的鑰匙很正常,至於蘇婧媛怎麼進去的,那就隻能問她了,反正我今天沒有見過趙依。”
“要我說你愚蠢還是說你善良?”姚慕白譏笑:“你是不是覺得警察局是為你開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做假口供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想好再說。”
我堅持自己的那句話:“跟趙依無關。”
姚慕白拍桌而起,目光冷冽而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做筆錄的本子夾著火氣就走了。
過了很久,王媛進來,她先看了看我,拉開椅子,帶著崇拜的目光,問:“你是怎麼把老大惹毛了的?你是我見過第一個把老大能惹毛了的人,佩服。”
“那是你們老大脾氣不好。”
姚慕白的口碑可是很不好。
王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你就一五一十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吧,包庇趙依是沒用的,就我老大那腦子,你也騙不過他,傷你的是蘇婧媛,趙依頂多算個從犯,以她為背景,也就是一點錢就能處理了,沒什麼影響。”
如果真沒影響,姚慕白就不用非要我供出趙依了。
蘇婧媛是想殺了我,故意殺人罪,趙依要是成了從犯,對她,對莫氏集團都有很大的影響,這麼做,我對不起九泉之下的莫南城。
我搖頭,沒有說話,王媛歎了一口氣,轉問我其他問題。
錄完口供後,我問王媛:“厲少爵還在嗎?他有沒有保釋蘇婧媛?”
“剛走,他了解了事情大概,去看了蘇婧媛一眼就走了,沒有保釋。”王媛十分八卦地問我:“知道厲少爵對蘇婧媛,你心裏是不是痛快一點?”
這結果是我預料中的,厲少爵不在這個時候保釋是正確的,姚慕白不會這麼輕易讓他把人帶走。
“我可以走了嗎?”我轉移話題。
王媛失望地說:“沒事的話你簽了字,老大發話就可以走了。”
姚慕白心裏還有氣,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讓我走。
我已經做好待在這裏被姚慕白刁難的準備,這次倒是讓人意外,王媛出去一會兒,就有警察來跟我說可以走了。
我離開警局的時候沒有看見姚慕白,詢問蘇婧媛怎麼樣了,也沒人告訴我,隻是讓我回家等消息,我可以起訴蘇婧媛。
刑事訴訟時效期間,我必須配合調查,對定蘇婧媛的罪有幫助。
回到趙家,厲少爵已經在家裏等著我了。
見我回來,厲少爵連忙走上來,擔憂在他臉上顯而易見:“南笙,傷的重不重?怎麼樣?”
他之前才提醒我不要出門,小心蘇婧媛,這才多久,還是著了蘇婧媛的道。
“沒什麼大礙。”
我開門見山的我為你:“蘇婧媛你打算怎麼辦?”
之前蘇婧媛也做過過分的事,傷害我的孩子,綁架,厲少爵卻沒有對蘇婧媛做什麼,我有些看不懂他的意圖。
“一顆廢了的棋子,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說這話的時候,厲少爵的臉色很冷。
看來這一次蘇婧媛再也蹦躂不了了。
哪怕蘇婧媛這次栽了,我還是有些不甘心,她害我失去了一個孩子,又傷害囡囡,可到頭來,我卻隻能告她故意殺人罪,不能正大光明的為孩子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