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慕容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南笙,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我定了定神,說:“我朋友還在那邊,我先過去了。”
“南笙,給少爵治耳朵的事,你提過沒有?”
我說:“我已經說過,但是他並不想治療。”
“連你都勸不了,那看來是沒人能勸了。”姚慕容惋惜道:“少爵如此年輕,不應該生活在無聲的世界裏。”
“上次聽你的意思,你知道誰能治好他的耳朵,為何不直接帶來給他治。”我蹙眉:“當初我也是排斥治腿,後來也接受了,少爵應該是怕失敗,與其給了希望又失望,不如從來就沒有過希望。”
姚慕容意味深長地說:“厲氏集團的厲總,怎麼會怕失敗。”
“呃?你說什麼?”
我沒太懂他的意思,總覺得姚慕容每次說話都藏著掖著,沒把話說完一樣。
“沒什麼,你不是說有朋友在等你,那你快過去吧。”姚慕容看了看手上限量版的腕表,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對了,你不是對收藏感興趣嗎?最近我朋友剛收了漢代出土的文物,有時間可以去瞧瞧。”
“好啊。”我表麵上應承著,我哪裏懂那些,之前也不過是為了想探清楚厲少爵的玉扳指怎麼到了姚慕容那。
與姚慕容分開,我去找阮晴天,卻沒看見她人,我想到邵臻跟梁穎也來了,我見梁穎也不在,暗道不好,立馬給阮晴天打電話,幸好阮晴天很快接通說她在門口。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打算去跟榮總打個招呼準備走人,就在這時,門外響起警笛聲,很快,以姚慕白為首,十幾名緝毒警全身武裝進來,將所有入口都堵了,當即整個宴會廳靜得針落可聞,榮總立馬過來,看著這架勢,臉上閃過一絲緊張,笑著說:“姚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這是……”
榮總看了看姚慕白身後帶著的人,一臉茫然。
姚慕白目光冷然地環看了一眼宴會大廳:“有人舉報,說你這裏有人進行禁品交易。”
“毒、毒品交易?”榮總臉色大變,連忙解釋:“這一定是誤會,這就是個普通的私人宴會,怎麼會有人敢在這裏進行禁品交易。”
“是不是誤會,查了就知道。”
姚慕白做事雷厲風行,也不買誰的賬,拿出搜查令,說搜查就搜查。
所有人都被帶到宴會大廳進行盤查,在搜查沒有結束之前,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而我正好晚走了一步,也被留在了大廳。
姚慕白大年三十那天夜裏才給我發了消息,別犯在他手裏,這才幾天,我們又見麵了,而且還是以第一次見麵的方式。
當初我是被祁連城陷害,今天我身上可沒有禁品,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搜查。
姚慕白的目光朝我看過來,他並沒有過來,仿佛我們不認識一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冷著臉,不怒自威。
我想到剛才看到的曾麗,難道還真有人利用宴會進行禁品交易?
我想跟姚慕白提供線索,給他使眼色,他明明看到了,卻當沒看到,我索性就不說了,靜待搜查結果。
也不知道曾麗有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