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江太太暫時脫離危險了。”主治醫生滿頭大汗想,像是經曆過一場惡戰一般。
耳旁傳來一陣機器‘滴滴噠噠’的聲音,迷迷糊糊中一股刺鼻的酒精的味道。
陸胭嚐試幾次,終於強行張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純白色。
“啊...”陸胭嚶嚀一聲,想要動一下身子,可是身子微微一動,全身像是被大卡車年夜國一般,動一下都覺得渾身劇痛。
傳來開門聲,劉姨走進來看到已經張開雙眼的陸胭,原本陰鬱的臉上立馬布滿了微笑,端著飯盒朝著陸胭跑過來。
因為情緒激動,連開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夫人...夫人你終於醒了!”
從陸胭嫁到沈家開始,劉姨一直陪伴左右,整整五年的時間,兩人朝夕相處儼然已經成了一對親人一般,劉姨更是掏心掏肺的對她。
每一次看到陸胭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劉姨夜夜不寐的陪伴左右。
陸胭伸出手,劉姨立馬伸手一把握住,“劉姨,我睡了多久了?”陸胭虛弱的問道。
早就已經淚流滿麵的劉姨,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整整三天,夫人,你可嚇死劉姨了,好在醒了,沒事就好。”
說著,眼眶的淚水越來越多,劉姨想要轉過身去掩飾淚水卻被陸胭看在眼裏,緊緊的攥住劉姨的手,聲音哽咽,“劉姨,謝謝...謝謝。”
兩人抱頭哭了許久才終於穩定下情緒,“劉姨,這三天子...江子墨來過嗎?”
聞言,劉姨立馬沉默了下來,眼神閃躲,即使什麼都不說,陸胭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他怎麼會來呢,又是她一個人的自作多情了。
他恨死了自己,要不是想要留著她折磨的她生不如死,江子墨怕是早就殺了自己吧。
結婚五年,他每一次回到別墅,除了折磨她就是想著法子的考慮怎麼折磨她。
五年來,她生不如死,他有過片刻的心裏安靜嗎?
多可笑,他們是世間最親密的兩人,心裏卻隔著座永遠都翻越不了的大山,而那座山名叫‘沈若雨’
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期間,江子墨一次都沒有來過,直到一個月後,江子墨派人來接她出院,將她直接送進了之前囚禁她的別墅,再一次看管起來。
修養的這段時間,陸胭雖然心心念念的想著見到江子墨,卻又害怕看到他之後,兩人會再一次走向極端,就這麼揪著心待了整整一周時間,江子墨出現了。
好好收拾一下,明天有人來接你。”
“接我做什麼?要我這條腿?你拿去啊!你拿去啊!”
話音一落,江子墨的眉頭緊緊一蹙,走上前一把掐住了陸胭的脖子:“你這條腿我先留著,等你參加完我的訂婚儀式再取不遲。”
“訂婚?”陸胭眼底布滿了震驚,“你要訂婚?跟誰?沈寒雲嗎?為什麼!我們還沒有離婚!我還是你的妻子!江子墨你這是重婚!”
“妻子?”江子墨嘴角一橫,“哈哈哈...哈哈哈...陸胭你怎麼還真蠢,我什麼時候跟你結過婚?那張廢紙嗎?有我簽名嗎?
直到這個時候,陸胭才終於明白,一切都是陰謀!死命的從江子墨的脖子裏掙脫出來,跑到他一直珍藏的盒子裏,翻出兩人的結婚證書,在看到坐下麵的印章時,陸胭隻覺得腦海中一聲嗡鳴,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他怎麼就沒有懷疑過!那個結婚證是假的!
從五年前拿到結婚證書開始,她就像是珍寶一般的珍藏起來沒有想到!竟然是個假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假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