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穿到現代的第六十六天:又回到了最初……(1 / 3)

在季在淵看來, 想要報複一個人,毀滅對方的最優先級方式無外乎兩種:

一, 毀掉(or剝奪)他最在乎的東西;

二,搞死他最在乎的人。

總之,摧毀一個人的信念,遠比摧毀他的肉身,要更讓對方痛苦。

最重要的是,這輩子的那太後,也就是那老爺子, 他已經沒有多少天可活了, 肯定是折磨精神更劃算。

而那老爺子在乎什麼呢?

季在淵邊走,邊在腦中苦思冥想, 許久他才不得不得出了一個結論——這老家夥最在乎的隻有他自己。

因為隻在乎自己,所以當年哪怕隻是聽到一個所謂的預言, 就敢給自己唯一的孩子整那些邪乎可笑的換魂術法;因為隻在乎自己, 所以才會把所有的內疚壓抑成仇恨,一股腦的傾泄到孩子身上,並且不願意去麵對現實。

簡單來說, 那遠就是個標準的利己主義, 別看他一口一個什麼“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但如果他真的愛聞或躍, 就不可能兩輩子都發現不了聞或躍就是聞或躍。

聞振那樣並沒有多少纖細敏感神經的家夥,都在聞或躍回歸的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弟弟他好像在哪裏見過。

那遠又怎麼會發現不了呢?

答案隻有一個,他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不知道聞或躍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不了解,也就別腆著一張臉說什麼在乎什麼愛的了。不過以愛之名, 行使著世間至惡,所謂的悔恨也好,執著也罷,到最後他也隻是感動了自己而已。

報複那遠,季在淵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從趙家入手。

倒也不是非要毀了趙家不可,隻要把那遠逐離出趙家的權力中心也就足夠了,趙家的其他人還是無辜的。——放在過去,季在淵肯定不會這麼想,他管別人死活呢?但現在的他不同了,他,滿腦子隻剩下了聞或躍會怎麼想,會怎麼做。戀愛腦這種事,真的是放在別人身上會心煩無比,放在自己身上就是人間真愛了。

看著趙家一點點脫離掌控,那遠卻無力回天,想必才會讓他覺得苦不堪言。

季在淵由此想開去,終於又想到了不同的報複手段,就是對曆史上那太後的名聲做手腳。樹活皮,人活名,以那太後那樣的格(他這輩子還想著要給中宗立貞節牌坊呢),肯定受不了別人一口一個毒的叫她。

趙家的事,季在淵已經在暗中部署了,至於名聲的事……

季在淵從小樓出來回到宴會廳後,正好遇上了端著香檳杯的臨澤,他在和向澤附耳低聲的說著什麼,兩個同名的人,之前關係還不怎麼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如今就突飛猛進了。總之,季在淵並不關心,他隻是招了招手,把臨澤叫到了自己身邊。

他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在看到臨澤的那一刻才應運而生,他和臨澤開門見山道:“我有個影視項目,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什麼項目?”臨澤沒急著答應,對於自己的事業,他還是很慎重。

“古代,宮鬥,大ip,大製作,我會不遺餘力的對它進行宣傳投資。”季在淵的錢早就已經是數字了,他不在乎會花多少,他隻在乎那太後能不能身敗名裂,“當然,前提是它足夠優秀,能從我選擇的其他項目裏脫穎而出。”

“你在這養蠱呢?”臨澤毫不客氣的回,他對季在淵的態度,難免帶上了向澤的彩。

事實上,這樣養蠱類的劇本項目,在影視圈並不少見,就像是釣在驢子眼前的胡蘿卜,最後隻有一本才能脫穎而出,其他口頭承諾不過都是資本家畫出來的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