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陽,有點炎熱。
但,在殯儀館門口的眾人,卻心涼如冰。
所有人,喪魂失魄,瞳孔放大,目光無比恐懼地盯著葉戰天。
當眾殺人,平靜如水,簡直是,驚世駭俗!
這名年輕人,到底是高高在上的神,還是嗜血如麻的魔?
然而,
在眾人噤若寒蟬時。
葉戰天繼續向前,一步一步,走上台階,步伐沉穩,神色冷峻,氣勢吞天。
靈堂碩大,足足上千平米。
白幡、畫圈、挽聯、喪鍾、樂團。
在靈堂內,還有很多的椅子,上麵坐著的人,無一不是川東市,乃至川省,甚至是全國各地而來的大佬級人物。
這場追悼會,五大家族辦得十分風光,目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順順利利,無人能阻地接收趙、汪、孫三家的產業!
但,當葉戰天出現在靈堂門口時,如一座巍峨的大山,重壓而來,不管是多高級別的大佬,皆有一種緊迫感。
這時。
在靈堂一個角落的位置。
一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手中有一根拐杖,目光注意到了葉戰天,淡然一笑道:
“這個年輕人,真是不簡單啊!”
老者的名字叫胡昌鵬,是川東市聯心社的社長,為人低調內斂,但,心狠手辣!
在家族同盟如此強盛的情況下,胡昌鵬還能逐漸讓聯心社壯大,就足以看出,這個人絕對不容小覷。
“哼!不值一提!”
站在胡昌鵬身邊的一名男子,三十多歲,身穿黑色西裝,身材挺拔,長相英俊,眼中的神情藐視一切,有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
這名男子,是胡昌鵬的小兒子,名叫胡雙全。
在胡昌鵬三個兒子中,最為器重的就是小兒子胡雙全,自幼習武,實力高強,才華出眾,考上國內最高學府後,不屑去讀,又考上哈佛大學,出國深造。
如此智勇雙全的年輕人,放眼整個川省,也寥寥無幾。
說胡雙全是川東市年輕一輩中,最強和最有前途的人,一點也不為過。
“雙全,你可別小瞧了外麵這個年輕人啊。”
“單槍匹馬,前來震懾五大家族,始終泰然自若,目空一切,光是這份膽識和魄力,你就難以企及!”
胡昌鵬微笑著,提醒兒子胡雙全。
“垃圾!他所依靠的,不過是身邊那名強悍的保鏢。”
“而我,僅憑自身的力量,就可以一拳將他打爆成渣!”
胡雙全不屑一笑,眼神對葉戰天是滿滿地瞧不起。
“的確如此!”
“但,這名年輕人身上的氣勢如山,你可能還差一點。”
在胡昌鵬的心裏,自然認為兒子胡雙全是最優秀的,葉戰天根本無法跟其相比。
但,他現在就是故意這樣說,因為,葉戰天大鬧追悼會,出盡風頭,倘若,胡雙全能夠將其打得跪下,豈不是出的風頭更大?
“氣勢算個屁,在我的拳頭麵前,他會氣勢全無,俯首稱臣!”
“有空的話,我去找他單獨聊聊。”
胡雙全咧嘴一笑,充滿輕視。
“我先提醒你,即便這名年輕人比你稍遜一籌,但肯定也來曆不簡單,交個朋友比較好,別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