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座島和自己家祠堂裏那幅畫裏的場景很相似?
王旗木愣了一下。
一樣嗎?
王旗木作為嶺南第一盜墓世家的繼承人,對自家的祠堂並不陌生,自家祠堂的右側牆上,似乎確實也掛著一幅古畫。
王旗木好像也聽自家老祖說過,那幅畫好像是他們王家的第一代創始人從一個異常古老的帝陵之中帶出,隻不過他們王家的創始人,在下過那次帝陵之後就得了一種詭異的病,回到嶺南時,意識幾乎就已經昏迷。
直到他死,他手中一直都在抱著那幅畫。
後來,他們王家的幾代家主,都曾對那幅畫做過一些研究和追查,試圖從那幅畫上找出一些什麼東西和秘密,但是最終都失敗了。
王家的第十一代家主,感覺他們王家的創始人,之所以臨死前都要抱住那副古畫,極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王家先祖,對那幅畫有特殊的感情。
所以,那位家主在思索之後,就命人將那幅畫懸掛在了他們王家的祠堂之中。
“一是告慰先祖,二是看看王家有沒有精彩絕豔的嫡係後輩,能不能解開古畫上的秘密……” 王旗木腦海裏快速回憶,心中不由浮現出了自己爺爺曾經對著那幅畫,說過的一句話。
同時,王旗木的腦海裏,模糊之中,也浮現出了自家祠堂之中那幅畫的內容。
漆黑,迷霧,島嶼,廣場,森林…… 那副古畫,畫的是這裏?
王旗木身上的氣息,也在此時陡然繃緊,他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震撼! 王旗木陡然轉頭,看向了自己左側,七八步外的一個中年人! “你是誰?
你怎麼知道我們王家祠堂之中的那幅畫?
我們王家祠堂從來都隻有王家的嫡係能進入,外人根本就不能進入其中一步!”
王旗木開口,身體越發緊繃。
蕭葉在此時,都不由停了一下腳步,朝著身後破敗的火車站門前,朝著王旗木和那個中年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我是你舅。”
那中年人目光在麵前的廣場上掃視,隨後他隻單單說了一句話,平靜的看了王旗木一眼,身體直接朝著前方的廣場上走了過去。
他抬步,身後一個青澀的青年,快速跟上。
那青澀的青年臉上也不由一陣愕然,他一邊跟上,一邊不斷地朝著王旗木的身後看。
像是民國時期縣城一個小火車站點規模大小的破敗火車站前,自打從湖水裏死裏逃生,就一直沉默的張溪城,眼神之中卻不由流露出了一抹震撼。
那中年人說什麼?
他是王旗木的舅舅?
這怎麼可能?
川南最古老的一個家族之一淩家,怎麼可能和嶺南王家之間有什麼關係?
剛剛那個中年人,可是淩家最神秘的一個繼承人,淩墓! 之前在火車上,最後一節車廂之中發生異變之時,就是那個中年人淩墓,在極度危機之時,拉了他一把。
並且,他還非常清楚,淩墓和他父親,也就是西北第一考古隊的老爺子,在很多時候都是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