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歐軒澈,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夏芷涵被他抱在懷裏,覺得自己像是屠夫懷裏待宰的羔羊,駭得四肢發軟,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連聲哀求著他,淚水漣漣。
“歐軒澈,我真的知道錯了,拜托你,別嚇我……”
苦苦的羸弱哀求聲,充滿著無助的眼神,這一切,歐軒澈卻視若無睹,冷硬的心沒有絲毫動搖。他用腳將夏芷涵的房門踢上,走向大床的腳步不帶絲毫停頓。
“歐軒澈,歐軒澈……”
夏芷涵在他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聲乞求著,直到背後觸到柔軟的大床,她的哀求聲才驀然停了下來。
她瞪大眼睛,望著迅速欺壓上來的歐軒澈,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可怕,動作又是如此的從容,就像是一頭將獵物逼進絕境的豹子,睥睨著,玩弄著,要慢慢耗盡獵物的最後一絲反抗之心。
這樣子的歐軒澈,殘忍冷酷,毫無憐憫,這才8e7034e8是真正的他。
夏芷涵渾身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懼,蜷縮起小小的身子,閉上眼睛,從五髒到毛孔,都止不住地戰栗。
歐軒澈迅速將身上的衣服給一把脫掉,然後將精壯的身軀覆壓上去,他身上每一塊肌肉都是如此的結實完美,猶如遠古的天神。他睥睨著身下的女人,帶著無盡的征服欲,緩緩覆上這具朝思暮想的嬌軀……
夏芷涵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抱緊被子,慢慢地撐著手從床上坐了起來,渾身感覺被卡車碾壓了一般,四肢骨骼,無處不是酸痛的。
“嗚……”夏芷涵疼得悶哼了一聲,聲音嬌媚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掃視著淩亂的大床,歐軒澈早已不見蹤影,當視線觸及床單上那抹刺眼的鮮紅時,夏芷涵的眼淚唰地掉了下來,指甲用力地抓著床單,恨不得將它撕碎,將自己撕碎。
沒想到,她的初夜,竟是發生在這種情形之下。沒有浪漫,沒有歡愉,隻有無盡的屈辱與恐懼。
昨晚那一夜,歐軒澈根本就像是沒進化的野蠻人,對她沒有一絲憐惜,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報複的意味,成為了她永久的噩夢。
“夫人,你起來了嗎?”門外,傳來劉嫂敲門的聲音。
夏芷涵立刻抓緊了胸前的被子,有些緊張,又有些羞恥地問:“劉嫂,你有什麼事?”
“哦,少爺臨走時吩咐過我,如果夫人醒了,就將煲好的血燕羹送過來,給您補補身子。”劉嫂答道。
夏芷涵沉默了一瞬,才慢慢開口:“那你就放在門口,等會我自己出來拿。”
“哎,好嘞!”劉嫂應了一聲,將手裏的盞碟放下,就起身下了樓。
夏芷涵等劉嫂走遠了,才披著床單慢慢地起身,沒辦法,她的衣服已經被歐軒澈撕碎了。一隻腳才踏到地毯上,身體驀地一晃,一陣難言的酸痛迅速湧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羞紅了臉,蹙起了眉。
“該死的歐軒澈!”夏芷涵低聲罵著,像螃蟹似的,橫著一點一點地挪到了門口。打開門,盯著地上的血燕羹,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翻了麵前的碗碟,頓時,湯水灑得地板上到處都是。
“你以為,打一巴掌賞顆甜棗,我就會原諒你了嗎?我告訴你,絕不!”夏芷涵憤恨地自言自語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瞪著眼前的空氣。她毫不懷疑,如果此時歐軒澈敢出現在她麵前,她一定會拿把刀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