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獻藝都會收到各種打賞,但是隻有打賞額度前十的人才有資格在紅榜上留名。
“芙蓉園的姑娘如果不想接某些客人,那是可以不接的。除非這人是姑娘紅榜第一的捧場客。”
張桐聽到這,覺得這不就是直播裏麵榜一大哥嗎?大黑當真是把能抄的都抄了。
這芙蓉園說是青樓,倒不如說是一個經濟公司,專門負責造星。貌似地球上的經紀公司炒作的女藝人還不如這裏的姑娘呢。
至少這裏的姑娘還要培訓四年來著。
“以色娛人總是不能長久,所以為了姑娘的長遠考慮,我們芙蓉園還是給姑娘們培訓了很多技能的。”
“在這裏工作五年還是清倌人,最後從良嫁人的也有不少。”
大黑帶著張桐坐到靠邊角的一個位置,有小廝送上各色點心酒水。
“怎麼樣老張,我這做的不錯吧。”
張桐點點頭又搖搖頭:“如果按照時代的局限性來說的話,你確實做的不錯了。畢竟景天世界雖然說是高武世界,但是社會整體水平和中國宋代明代差不多。”
“芙蓉園能做到這樣確實不錯了。但畢竟是青樓。”
大黑不屑道:“要不然呢?這世界重男輕女厲害的很,很多女嬰一出生就被丟棄了,還有不少女孩長到七八歲就被父母賣到我們芙蓉原來了。”
“能被賣到我們芙蓉園的,那還算是走運的。倒黴的是那些被發賣給其他妓院或者是給人做童養媳的。那才叫做慘呢。”
“我們芙蓉園的姑娘至少讀書識字,教了禮數,要是能守得住誘惑不賣身,以後找個良人托付終身其實日子也過得不錯。就算是受不住誘惑賣了身,至少能存下一筆不少的私房錢。日後年老色衰了至少有一筆錢養老。”
張桐岔開話題:“你這裏的姑娘既然隻賣藝不賣身,那你用什麼手段去讓牛犇和黃澤英在這裏紅塵練心呢?”
“嗬嗬,老張啊,有句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男人啊,就是賤。就喜歡那些看似近在咫尺但是又得不到的東西。如果牛犇和黃澤英在這裏能守住誘惑,那我以後再也不說什麼了。”大黑如是說。
張桐:“那我們現在要去看看他們嗎?”
“走著!”
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如果黃澤英和牛犇真的被誘惑了,現在趕去阻止應該還來得及。
張桐和大黑緩步走到牛犇和黃澤英所在的包廂外,兩人的耳朵很靈敏,才剛靠近就聽到裏麵傳來了哭哭啼啼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開始側耳傾聽。
“奴家命苦啊,十歲那年家裏發水災,田都被淹了。娘也淹死了,爸帶著我在街頭都快餓死了。為了活命,俺爹讓我來了芙蓉園,至少這裏還有口吃的。這和俺爹一分別就是十年了。”
“姐姐,別說了。你說的我也要哭了。我娘死的早,後來爹取了後母。後母對我就不好,後來後母生了個弟弟。說是為了以後給弟弟結婚娶媳婦,就把我賣入芙蓉園換彩禮了。”
“我們都是苦命人啊。”
包廂內的小姐姐們哭成一片。
而一個男聲響起,他的語氣沉穩有力:“你們想過為什麼會這樣嗎?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你們沒有想過。”
“你們之所以會被賣掉,說到底都是因為這個時代這個社會對女性的物化。所有人都告訴你們,女人要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為什麼女人不能靠自己的雙手賺錢養活自己?”
“為什麼要物化女性?婦女能頂半邊天!你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