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的我也不想和修車大哥多說廢話,直接了當的問道。
“現在還不好說,最少三千吧!”
修車大哥用一副吃了大虧的口氣說道。
“三千?你怎麼不去搶!”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脾氣火暴的沈姨就發飆了。
“美女,你這話什麼意思,愛修不修,我又沒強迫你。”
“你滾吧!我們不要你修車了。”
沈姨幹脆利落的說道。
“行,我走可以,先把出車費給了?”
中年司機一伸手,要起了錢。
“出車費多少錢?”
三千塊錢太離譜了,完全是在訛人,我掏出錢包,準備結清出車費後,再去找其他師傅來修車。
“出車費一共八百。”
中年男人獅子大開口的說道。
“有沒有搞錯,走了不到五裏路,你收八百?”
我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這是專業特種車輛,不管遠近,出動一次,起步價就是八百。”
中年男人理所當然的回應道。
“你這完全是敲詐!”
我和沈姨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怎麼會是敲詐,方圓二十裏都是這麼收費的,當然,你們要是找我修車,這拖車費就能免了,您外給你們友情提示一下,這方圓二十裏,就我一家修車的地方。”
中年男人估計不是第一次幹這事兒了,套路一套接著一套。
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另外去哪裏找修車師傅。
一番爭執過後,被逼無奈之下,我終於和中年修車男人達成了協議,連拖帶修,一共支付兩千四百快錢。
商量妥當後,中年男子開著他的狗頭車,用一根鐵鏈子,把我的越野車拉出荒地後,又用一個絞盤將車子的前半截固定在了狗頭車的車廂上。
忙完這一卻後,中年男子發動狗頭車,半掛著我的越野車準備回修車鋪了。
本來是想節約幾百塊錢,沒想到卻被人大放血了,我心中的鬱悶就別提了。
我和沈姨兩個人擠在狹小的副駕駛座上,隨著狗頭車的不停震動和顛簸,我們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發生著各種親密碰撞,原本鬱悶的我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身體的接觸還好說,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隨著狗頭車的劇烈顛婆,沈姨那個地方,也隨著車子的震動節奏,在空中上下顫動起來。
那驚人的顫動頻率,以及巨大的擺動幅度,看的我一陣瞠目結舌。
就連駕駛狗頭車的中年男子都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窺視著沈姨那裏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