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修真五百年,對女人的情感了解不多,但對男人權謀心思還是很懂的,看了一眼章文永,知道閩江南完全沒講章文永放在眼裏,已激怒了章文永。
饒是如此章文永仍舊沒有撕破臉,可見這個男人有些水平。
蘇陽伸了個懶腰,“章老板有魄力,你就打算在這裏招待我麼?”
章文永忙陪襯笑臉道:“我已經在帝皇包設下酒宴,公子樓上請。”
說著便親自領著蘇陽,坐進電梯之中,徑直上樓。
“完了,我完了,連閩少都沒有保住我,我究竟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怪胎啊。”前台心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閩江南本來心情已經很不好了,心更被前台這句話刺痛,“你給我滾,滾。”
說著一腳踹向那前台,他沒有立刻與章文永動手,隻能把火氣往前台身上撒。
前台都不知道哪裏又得罪了閩江南,連滾帶爬離開了水月居。
默然……休息區死一樣的默然,幾個富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麵若寒蟬。
章文永完全不給麵子,閩江南便也威風不起來。
坐在沙發上,像是霜打的茄子,聳拉著腦袋,他閩江南,何曾受過這種侮辱?
“閩少,章文永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哼,估計,章文永是有把柄在地下王手裏。”見到楊天還擁護自己,閩江南又打起精神,細致地分析道。
如今他在這幾個富少麵前很沒有麵子,看得出來,幾個富少不敢像之前那樣親近自己了,所以,他立刻找著借口,章文永不算什麼東西,他們沒必要因為章文永奉承哪個蘇陽,就妄自菲薄。
楊天則納悶道:“看剛才章文永那樣子,似乎今天的主人是他,蘇陽也是一個重要的客人?估計他是既宴請狂一大叔,又宴請地下王呢。”
“狗屁地下王,在我二叔麵前提鞋都不配,等會兒,我讓他跪著求我,否則絕不會饒了他。”
這時候,一個富少看不下去閩江南裝比,忍不住開口道:“可是他明知道閩少在這裏,卻不給麵子,似乎很忌憚至尊王,我擔心的是,他剛才提都不提你二叔的事情,說不定根本沒將你二叔放在眼裏。”
這富少不知道閩狂一是什麼角色,也不懂宗師有多強,隻是想到蘇陽一手覆滅了張勤川,感覺到極大的壓力,所以才發問。
“閉嘴,我看你小子是傻了,章文永敢不把狂一大叔放在眼裏?你不懂就不要亂開口,讓人笑話。”楊天狠狠怒斥了那富少,隨後對閩江南道:“閩少,我看章文永說不定完全不知道狂一大叔要來的事情,我看,你不如打電話問問狂一大叔。”
閩江南是被章文永搞得有點懵逼,楊天提醒,他才想起來,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閩狂一的電話。
“江南啊,你們先在水月居玩會兒,我半個小時之內趕到。”
“二叔,我想問下,今天是誰宴請你?”
“說出來你不認識,是我一個老朋友,海藍城的蛇爺,在海嵐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隻是一條小蛇而已,你在他麵前,可以適當地耍耍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