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繁依變成五弟的女人,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蘭兒驚醒過來,發現李澤就坐在她身邊,想起身行禮,“殿下,奴婢......”
“無須行禮,今日也是給你個教訓,在這宮中要時刻謹言慎行。”
“奴婢知錯了。”蘭兒翻身想用力坐起來,身上蓋著的衣衫全數滑落。
全身的傷痕展露無遺,李澤見她身上傷痕累累,心痛又憐惜,體內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開始隻是因為她像繁依,後來不知什麼時候他喜歡這溫軟無骨的身體。
蘭兒忙拉起衣衫,想重新遮住身子,已來不及。
李澤扯開她的衣衫,扔到遠處,俯身擁住她,“既已知錯,孤要好好懲罰你。”
蘭兒勉力抗拒,卻無法撼動他。
他不悅的問:“你不喜歡孤?”
蘭兒不敢再動,“求殿下輕些。”她閉上眼,不再說話。
李澤沒有長驅直入,輕輕揉捏她尚無傷痕的內側肌膚,吻住她的唇。
蘭兒身心都難受極了,卻隻能盡力配合他,為了不讓自己更難受,一種卑微的保護。
他進入時雖比先前溫柔了許多,但蘭兒還是難以承受的有些恍恍惚惚。
在神誌迷糊中,他在她身上起伏聳動,她感受到了快要窒息般的極致難受,發出疼苦的呻吟。
看她痛苦,聽到她的呻吟,他體內的欲火又燃遍全身。
恨不得一遍又一遍得愛撫她,折磨她,撕裂她,這樣的瘋狂是他從未有過的,讓他欲罷不能,至死方休。
早上起來,床邊已不見李澤,蘭兒隻覺身體越發虛軟無力。
錦昔請她移至偏殿,蘭兒泡在已備好熱水的浴桶內,隻覺身上的傷痕浸染在水中呲呲的疼。
沒泡一會,她便起身了,錦昔在一旁命人為她上藥更衣。
梳洗完畢蘭兒還是想回暢園休息,錦昔遞給她一杯茶水,道:“殿下有命,以後蘭兒姑娘就住在這偏殿,看姑娘需要個伺候的人嗎?”
蘭兒不信的問:“殿下讓奴婢一直住在這寢殿內?是晉奴婢為宮女或侍妾?”
錦昔搖頭道:“殿下說暫不晉你位份,隻是留在這偏殿,沒有殿下的允許不準踏出半步。”
蘭兒恍然如夢,她成了他的一件專屬玩物,就像這殿內奢華的擺件中的一件,任由他占有、享用。
昨夜不管她身上的傷痛,他還是溫柔的吞噬了她,他是那樣自私的人。
也好,本來她就不在乎名分,隻需朝夕在他身邊,她做到了,李沐應該會派人暗中送來剩下的半顆藥丸。
“姑娘若不需人服侍,就自己照顧好自己。”說著錦昔準備走了。
蘭兒開口叫住她道:“錦昔姐姐,讓暢園裏的衛雅來伺候吧,在這裏我隻和她熟悉。”
錦昔道:“待會我就讓人將她領來,姑娘盡早養好身體,服侍好殿下。”
蘭兒不再理她,雙腿縮在椅子上,雙手抱膝,將頭埋在兩腿間。
錦昔見她得太子殿下如此專寵,竟沒有一絲開心之色,心中疑惑更深,也隻有看看再說,便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