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徐寒意就是想死的那一個。
明明除了李佳楠,別人都不會滑雪的呀,怎麼就她自己這麼沒用呢?
她簡直一分鍾都離不開教練的手,一鬆開除了摔跤不會有別的事情發生。
哦,好吧,陳強也就比她稍好一點,至少可以在雪上站著,當然不能動,一動一樣也是趴下收場。
如果光是摔跤也就算了,隻是身體上遭罪而已,可她還要接受來自其他人特別是李家這些人的嘲笑。
比如李佳楠,她會笑著說:“哎呀,徐姐姐,你可真厲害,摔倒了這麼多次居然還能爬起來!”
比如李舒,他會以無限感慨的口氣說:“徐姐姐,不要怕,摔著摔著就習慣啦,至少你倒下的姿勢夠優美嘛。”
李建強最可恨,認真的研究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下了結論:“我說怎麼徐大小姐總是摔跤呢,她啊。。。。。。嗬嗬,她順拐。”
徐寒意都要氣死了,誰說順拐滑雪就一定摔跟頭的?簡直是歪理嘛。
一口氣換了四個教練,依然沒人能解決她習慣性跟地麵親密接觸的問題,可她不信邪,越摔越勇,直到。。。。。。沒有力氣爬起來。
所以當晚回去大家都收拾行李,隻有她和陳強沒有動,因為她得休息幾天緩一緩,陳強得陪著。
李佳楠雖然嘴上一直埋汰她,可回到酒店還是第一時間去安慰了她好一陣,李建強甚至還去找了本地人買了最棒的跌打酒來送給她。
而且第二天大家離開的時候也沒去打擾她,勉強算是有點良心。
李佳楠拒絕了唐蕭送她回峽山的提議,自己帶著李舒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可是這家夥一直坐到火車都開始啟動了還不想走,最後沒辦法,坐了一站才下車。
唐蕭走之前很不滿意李佳楠的表現,抱怨道:“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怎麼你一點難過的表情都沒有?好像很有點開心?這麼不重視我?”
李佳楠禮貌性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大哥,真的,別再看言情小說了,好不?瓊瑤阿姨害死人呀!”
見唐蕭還是一副不忿氣的樣子,隻好繼續說道:“我隻是回去看一眼,兩三天就回羊城了,有什麼好難過的?我已經幾個月沒見到我爸爸薑姨還有大爺大娘了,開心一點不正常嗎?別沒事找事好不好?唐先生?”
唐蕭歎了一口氣,說道:“就算隻有兩三天也是分開呀,見不到麵了呀。”
李佳楠的耐心用完了,說道:“你別跟我這沒完沒了好不?我才發現,您老人的母性荷爾蒙不低呀,是不是該檢查檢查了?有問題吧!”
唐蕭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道:“不懂裝懂,啥叫母性荷爾蒙。”
他確實有點不舍,但是肯定沒有他表現出來那麼嚴重,他呀,是故意逗李佳楠的。
說也奇怪,不被李佳楠嗆幾句,總是有點不舒服,他不敢往深想,那樣會覺得自己心理上有問題。
長白山離峽山非常近,九點多上的火車,十二點都沒到他們已經聽到列車長讓大家準備下車啦。
站台上,老李家的歡迎隊伍相當壯觀,李向前李向陽打頭,後麵是他們的妻子,再後麵是李鐵軍還有幾個臨時請來幫忙搬東西的朋友。
是的,李佳楠這次回家帶的東西太多,不找人幫忙抬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