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給我催到他還上為止。”
顧澤宸冷冷地道,阿文踩著步子立即出去。
半個月後的婚禮現場
韓頃挽著桑田出現了在眾人的麵前,麵帶著微笑,他瞧了瞧四周,一直等到了現在,還是沒有鹿鹿的身影,他的眼眸中出現過憤怒、難過、失望。
幾年前,就已經被她給騙過,難道還不長記性嗎?
他嘴角帶著嘲諷,繼續麵不改色地挽著桑田,一步步地走完這紅毯。
“請新娘新郎交換戒指。”
桑田麵帶著微笑,給韓頃戴上了戒指,可是輪到韓頃給桑田戴戒指的時候,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戒指掉落在地上,底下的賓客發出唏噓的聲音來,盡管很小,但是還是可以清晰地聽見。
桑家的人麵色很不好看,桑母本來就不同意這門婚事,可是桑田硬是要嫁,他們攔也攔不住,隻好允了這場婚事。
看來韓頃根本就不想娶她。
桑田望著媽媽的臉上不好看,上前一步,揪住了韓頃的衣袖,“把戒指撿起來,也許我們還不算太糟糕。”
韓頃身子一動不動地望著門外,都被桑田看在眼裏,途中有幾次,他都看著窗外,是在等什麼人嗎?
“如果你不想結婚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你現在就可以走。”
畢竟是她強求來的幸福,到了這一刻,她也算是明白了。
韓頃還是一動不動,似乎他根本就沒有聽到桑田再說什麼?
大概過了五分鍾,賓客見韓頃也不算是真心結婚的,大部分都走完了。
桑母的臉上更加的不好看,韓頃當眾拋棄了新娘,這以後讓她桑家怎麼做人。
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韓頃的臉上,“韓頃我女兒嫁給你,是你的福氣,而你今天還讓我的女兒受盡了侮辱,也讓我們桑家失去了顏麵,你說該怎麼辦?”
韓頃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門口看,臉上的巴掌,似乎像是撓癢癢一般。
他隻是知道人都走光了,他要等的人卻沒有來。
他自嘲地大笑,冷冷地出聲道:“繼續。”
“請新娘新郎交換戒指。”
神父再一次地道。
韓頃給桑田戴上了戒指,桑母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隻不過這戒指一戴,他和鹿鹿從此之後,再無緣分可言了。
桑田的臉上也展開了笑顏。
……
……
五個小時前
酒店內
鹿鹿被李若飛綁著,都掙紮了三個小時,她依舊還是解不開。
倒是李若飛在她的麵前,走來走去的,像是故意盯著她一般。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鹿鹿眼眸中的著急,不是假的,她怒道:“李若飛,你這是做什麼?”
“什麼都不想做,我隻是不想你去罷了。”
李若飛直接倒出來意,身子躺在了沙發上,嘴角叼著一根煙,瞅著鹿鹿,從喉嚨裏麵出來的悶哼聲。
“為什麼?你明知道今天對我很重要的。”
“重要不重要的,已經不重要了,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你的韓頃終是會娶了別人的。”
“不可能,你胡說,韓頃不會的。”
鹿鹿用力地睜開繩子,但是這繩子就像是跟她作對一般的,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氣,它都會反彈回來似的,讓她心急如焚。
“李若飛,你快放我出去。”
李若飛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針管來,慢慢地進入到鹿鹿地肌膚中去,注入到了她的血脈中,她試圖掙紮,可是李若飛,把她按得死死的,她氣吼道:“你究竟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
李若飛收回了針管,嘴角微微勾起,“一種讓人yu火自燒的催情劑。”
“你卑鄙,無恥。”
鹿鹿一字一句道,她掙紮著額頭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可是男人輕笑出聲,“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把我當做韓頃的替身,我卑鄙、無恥,嗬!”
這是他聽過最好的笑話了。
鹿鹿麵頰潮紅,身體的血液翻滾,她憤怒地望著李若飛,卻沒有想到這藥性來的這麼的快,“李若飛,你敢動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李若飛冷哼了一聲,“我想要你,已經很久了,每次你都推辭,都是因為那個叫韓頃的男人,可是這次,我想你在我的身下,隻能望著我,看著我,想著我。”
他解開了女人的繩索,她像是一灘水攤到在了他懷裏。
男人望著女人麵頰潮紅,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作亂,似乎她的身體也有了反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