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不溫柔。”
“……我是太著急。”溫衍之看著懷裏的少年喉結滾動了下，想說什麼，可是，話沒出口，又打住了。
他對自己沒心思，根本不懂他那種想要將一個人占為己有的焦慮感。
不止是身體，而是從心裏想要占有一個人。好像隻要發生到這一步，隻要發展到這個程度，景榮就是屬於他的！
可是，等欲望消失殆盡，他清醒過來時，就知道，少年並不屬於他。
他是自由的。
他身上插著翅膀，沒有誰可以束縛住他。
“還疼嗎？”
“還行。”
“那……你爽嗎？”
“……”景榮唇角抽了下。這個男人，非得問這種讓人覺得很丟臉的問題嗎？
“喂！”沒有得到回答，溫衍之撥了下景榮的肩膀。
景榮半晌，才’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讓溫衍之樂得不行，心裏簡直開了花。他俯首吻少年的唇，低語：“我也覺得爽，非常爽，特別爽。”
“你可以閉嘴了！我沒有要問你的感受！”話雖然這麼說，景榮唇角卻掛著淡淡的笑。
那笑容，讓溫衍之看迷了眼。
他摟著少年，“我生日你的禮物還沒送，你現在送我。”
“……已經送過了。”
“什麼時候送的？就先前那個吻？”溫衍之嗤一聲，“太沒誠意了，我不要。”
“你都拿走了，你還嫌沒有誠意？”
“我還你，你送我別的！”溫衍之是個特別難纏的人，抓著景榮就吻。景榮覺得這家夥特別欠揍，分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吻完了，他挑眉，“剛那個吻還你了，現在你重新給我送禮物。送點有誠意的。”
景榮給了溫衍之一個白眼。索性不搭理他了，直接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溫衍之立刻貼上來，長臂環抱住他。比起剛剛的玩鬧，這會兒，他聲音幽沉了些，“景榮，送我一個禮物吧。最好，能讓我時刻帶在身邊的。”
景榮怔忡一瞬，坦然以對，“其實，原本我……”
說到這，他又覺得實在難以啟齒。
“你什麼？”溫衍之追問。
景榮索性豁出去了，“我一開始就打算把我自己當禮物送給你。”
溫衍之挑高眉，身子趴到他身上去，將少年的臉掰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景榮有些羞，卻還是望著他，“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酒店？”
溫衍之眼裏的笑意更深，“所以……你的意思是，剛剛就算我不對你強來，你也會從了我？”
“真要是強來，你強來得了嗎？”
溫衍之突然將少年從床上抱起來，讓他靠著床頭半坐著。景榮眯眼看著他，溫衍之雙手撐著床頭，目光和他平視，“那剛剛不算，現在你送我禮物。”
“溫衍之，你怎麼這麼賴皮？”
“這算賴皮嗎？”溫衍之長指摩挲著他的唇，“隻怪你不早告訴我。我剛剛可是一直抱著愧疚的心情在和你做。我現在必須重新要你一次，換種暢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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