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爹爹,我是月府的嫡女,這位二姨娘有什麼資格與我的母親相提並論?”月流蘇字字戳心,她從不承認,秋畫豔是她的母親。
“老爺,您要為妾身的女兒做主啊!”這時候,跪在地上的方雪芝又開始哭訴了起來,說白了,就是伸冤。
可月流蘇是誰?這麼容易就扣帽子的?是她打的又怎麼樣?有本事拿出證據,否則某人可是會倒打一耙的哦!
“月流蘇,你膽子大了,連親情都不顧了!居然敢動手!”月城連問都不問當事人,直接一口咬定了月流蘇的罪!可見,在他的心裏,月流蘇真的可有可無。
“嗬……”月流蘇心底微涼,注視著月城的眸子清冷,這就是她的爹爹,她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
這種眼神隻是稍縱即逝,現在她還沒玩夠,等到真正讓月府的人對她恨之入骨的時候,那才是她翻身的時候。
可那時候,就算整個月府的人跪下來求她,都無濟於事,她可不是什麼善茬。
“爹爹連問都不問,就一口定了流蘇的罪,這是不是太偏心了?或者說,爹爹不希望有我這個女兒活著?”月流蘇眼神黯淡,字字句句說出了月城的想法。
也是因為這番話,令月城心間一頓,第一次,他從這個親情不深的月流蘇身上感覺到了恐懼!
即便對方是個廢材!
“你怎麼能這麼揣摩你爹爹的用意呢!你看,你妹妹現在都還坐在那呢!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麼?”秋畫豔打的一手好牌。
沒錯,月芸兒到現在還要死不死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結果,可謂是用心良苦。
“咳咳……”為了表現自己傷的真的很重,她還非常配合的咳嗽一聲。
“爹爹,可問過女兒?”月流蘇不疾不徐,她雖然動手打了,但是並沒有這麼嚴重,畢竟,真的隻是一腳踢過去,並沒有運用魂力,怎麼會把一個橙魂踢壞了?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月城看樣子並不想聽月流蘇所謂的解釋。
“我身為嫡女,怎麼會跟一個庶女計較?再說了,我根本沒動手打過妹妹呀?姐姐我一介廢材,在那個偏僻的小院裏待了這麼多年,怎麼會有事沒事尋妹妹的麻煩?”月流蘇可謂是說的情真意切。
“爹爹認為,我一個毫無魂力的人能將橙魂打傷?怕是妹妹不傷我,我便謝天謝地了。”
說完,月流蘇還挽著袖子故意的傷神了一下。
既然是演戲,就要演足啊。
一個廢材就要有一個廢材的樣。
“這……”月城疑慮了,的確啊,一個毫無魂力的人怎麼可能將橙魂打傷,的確有點蹊蹺。
“三姐的確是大姐打傷的,我親眼看到的,那時候大姐還想打我,要不是三姐擋著,現在怕是我也要躺著了。”月雅兒反正就是一口咬定是月流蘇打傷的,這事沒跑了。
聽到月雅兒添油加醋的說,月流蘇可煩惱了,她就給了一腳而已,何必呢?畢竟當時的情況她還屬於自衛呢。
“月流蘇!現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連你四妹妹都這麼說,難道還說是在汙蔑你麼?!”月城不管不顧,兩個女兒,他自然偏向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