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操蛋,這個節點上,竟然有人想要從阿裏身上割肉,這些資本大鱷真是…………"
如果不是在會議室,馬總真想大罵幾句。
但是為了在這些下屬麵前保持好形象,馬總隻能忍了。
這要是軟銀沒有遇到金融危機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麼被動,看來對方就是看到這一點,才會對阿裏動手的。
當成阿裏剛剛上市的時候,那些資本大鱷可是把阿裏看成親兒子一樣。紛紛的出手搶購阿裏的股票,把阿裏股票硬生生的抬高了好幾倍。
做空和做高是一個樣子,雖然當時阿裏的市值在一夜之間漲了好幾倍,但是馬總依然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是那些資本大鱷在從阿裏身上薅羊毛。
果然,那些從開盤幾港元入手的阿裏股票,等過了半年的禁售期,一下子漲到了四十多港元,那些資本大鱷是掙得盆滿缽滿。
其中就有這個三井資本,他們通過阿裏足足掙了十幾億的美金。這可是才半年的時間。
雖然那些資本大鱷賺了盆滿缽滿,但是阿裏的股價也在瞬間跌倒了穀底。
馬總的身價也在那個時候,忽高忽低,股票的價格根本就穩不住,因為總要人來阿裏身上薅羊毛。
這還是後麵軟銀和雅虎同時出手。這才把阿裏的局勢穩定住,見見的趨於平穩了,不過三井明卻在阿裏股價回落的時候,偷偷的屯了大量的阿裏股票。
現在阿裏的股票通過兩年會養生息,已經開始回暖了,雖然沒有達到頂峰時期的四十港元,但是已經到了二十八港元,也已經不低了。
這個時候的三井明露出了獠牙,現在他要好好搞搞阿裏了,順便收拾下孫正易。
三井明現在就是要拋售阿裏股票,他就要薅阿裏的羊毛,如果此時馬總和孫正易不想阿裏股票動蕩,那麼就要從自己的腰包裏麵掏錢了。
孫正易是不可能從自己的腰包掏錢,他要動用也是動軟銀集團的錢,但是現在軟銀集團沒有錢,還在不斷的拋售股票,不單單手裏的,就軟銀投資的三百多家公司股票,都開始拋售變現。
因為現在股市行情越來越不明朗,已經沒有以前那樣容易掙錢了,所謂的島國巴菲特,現在孫正易的眼光也沒有那樣精準了。
自從投了阿裏之後,後來的投資,再也沒有一個能拿的上台麵的。
孫正易不會掏腰包,但是馬總就說不定了。別看他總是說自己最後悔創建了阿裏巴巴,但是真的讓阿裏倒掉,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但是現在馬總還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也就是敵人在暗,自己在明,他最怕打這樣的仗。
對方完全可以調查清楚自己資金動向,而自己對敵人卻一無所知。
但是不管如何,他這一次必須穩住股價,哪怕花費集團大量的資金也要撐住,要不然阿裏真的又要重回冰點,慢慢發展了,那樣會更加的困難。
馬總已經想好了,逼不得已的時候,那就動用支付寶裏麵的現金流,把股市穩定住,隻要支付寶不出現大動蕩,沒有出現大量客戶同時提現的情況,他就能慢慢的把窟窿補上。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馬總在會議室整整做了一晚上,因為他知道真正的交鋒也許就在明天。
原本馬總不走,那些管理層也不敢走,不過後來還是被馬總趕走了,讓他們明天早晨九點再來會議室,因為九點半股市開市。
但是不到八點鍾,所有的管理層。股東都已經到了,因為他們知道今天可是阿裏的生死大劫,同時公司請的操盤手也都準備完畢,股市曲線圖也被投影機投射在了牆壁上,因為今天無論如何,馬總也不會再讓阿裏股票崩盤。
在馬總的腳下,一地的煙頭,原本就不吸煙的他,整整在這做了一個晚上,眼睛都沒有閉一下,此時的馬總看起來有些憔悴。
上午九點,會議室的大門被緊緊的關閉,二十多個人坐在橢圓形的會議桌子前,每個人神情緊張,整個會議室籠罩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之內,沒有人說話,甚至是咳嗽一聲都不敢。
手機更是全部關機,被收繳了起來,這是阿裏的規定,開會期間。手機必須收繳,防止泄密發生。
馬總環視了一周之後,沉聲說道:"這一次,是我們阿裏在股市遇到的第三次故意做空我們的災難,前兩次被我們自己抄底穩住了。這一次看來對方有備而來,昨天有人出手幫我們穩住了股價,但是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