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洪國捂著頭在地上嘶吼,想說句話都說不出來,這種痛苦,足以銘記一生。
慕容傲看著地上滿地打滾的陳洪國,頓時臉色也有些難看。
何素珍雖然心裏還記著那一巴掌,但是看著此時滿頭汗水,脖子青筋都爆出來了的陳洪國,也有一絲不忍心。
慕容蘭看著麵色猙獰的陳洪國,早就已經躲在了父親的身後,殺人這種事情。她看的已經很多了,但是像這樣痛苦的,還是第一次,那一聲聲嘶吼,就像是一把把利劍一般刺在慕容蘭的耳畔。
"葉牧!"
慕容蘭看著葉牧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葉牧點點頭,示意慕容蘭等下。
慕容蘭一時有些好奇,怎麼了?
猛然間陳洪國淒厲的慘叫停了下來,慕容蘭以為陳洪國死了,急忙伸頭看了一眼。
但是沒想到,地上的陳洪國沒死。反而像是一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拚命的喘息,就像是剛剛好像跑了一個馬拉鬆一樣。
地上滿是陳洪國的汗水,但是這一切現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時候陳洪國眼中的恐懼。
要說怕死。陳洪國真的算是首屈一指了。但是剛剛那種痛苦,恐怕是想死都難。
陳洪國眼中充滿了恐慌,慌亂,有些眼巴巴的看著葉牧。
希望能從葉牧嘴裏說出些什麼。
葉牧一摸下巴,嘴角撇出一個微笑。
但是在陳洪國眼中,這就是惡魔的微笑。
"剛剛的感覺如何?"
葉牧不急不緩的說著。
但是在陳洪國的耳中聽來,這就是洪鍾一般的警示。
真的是他,他就是惡魔,惡魔!!
"我……我……"
陳洪國一邊恐懼的看著葉牧,嘴巴一張一合,但是剛剛的嘶吼已經讓他力竭了,別說讓他現在說句話了,就是讓他抬一下頭恐怕都是最大的饋贈。
葉牧慢慢的蹲了下來,看著地上滿是冷汗的陳洪國,細絲慢理的說道:"這種疼痛,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開始是第十天一次,而後是九天一次,然後是八天,七天,直到你死或者每天都非常痛苦。"
葉牧說著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就像是一個無害的鄰家男孩,但是嘴裏說的話,卻像個殘酷的劊子手。
在陳洪國眼裏,此時的葉牧更像是惡魔一般。
"不……不……"
陳洪國多麼想說一句不要。不要,但是卻說不出來,隻能扯著嗓子,用那最後一絲絲氣息在那裏氣若遊絲的喊,不。
慕容蘭眼裏有一絲不忍心,其實本來是沒有必要這樣的,可是既然陳家自己打上門來,那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吧。
葉牧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現在隻有我能夠幫你,這一次發作之後,半個月之內都不會再發作,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嗬嗬。"
威脅的意思已經毫無掩飾了。
說著葉牧一道靈氣從手中發出,直直的打在了陳洪國身上,陳洪國頓時身上出現了一絲絲暖流。
力氣稍稍恢複了些,頓時陳洪國從地上爬了起來。
而後陳洪國又考慮了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人,從今天開始,在下就是您的一條狗,凡是命令,我就是死都給您辦到!"
陳洪國現在是對葉牧真的心悅誠服了,不敢再有絲毫的疑心。
葉牧沒有說話,而是眼光看向了躲在角落裏麵瑟瑟發抖的陳珂。
陳洪國看到葉牧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兒子,頓時渾身一抖,他現在隻有這一個兒子了,如果在失去。他就真的斷後了。
"畜生,還不趕緊過來拜見大人!"
陳洪國對著還在發抖的陳珂吼道。
陳珂見到自己的父親對著自己吼,不由的一個激靈,然後連滾帶爬的到了葉牧的跟前,隻顧著給葉牧磕頭了。
葉牧此時也懶得對著陳家父子在動手了,於是揮了揮手道:"滾一邊候著吧!"
陳洪國一聽,頓時麵露喜色,知道自己父子倆的命算是保下了,於是帶著陳珂站到了一邊。
現在慕容傲一家也都傻愣愣的看著葉牧,有些不知所措了。
"慕容小姐,事情已經給你解決了,你的諾言是不是該兌現了?"
葉牧臉上帶著微笑,對著慕容蘭問道。
現在他也沒有必要在裝慕容蘭的男朋友了。
慕容傲跟著何素珍夫妻倆聽到葉牧對慕容蘭的稱呼,不由的一臉疑惑,然後看向了慕容蘭。
慕容蘭紅著臉,微微的咬了咬嘴唇道:"其實他不是我男朋友,隻是我找來的,我身上的病也被葉牧治好了,而且我說過了,隻要他幫我擺脫陳家。我就把我們家千年人參還有靈芝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