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摸老虎屁股。
“紀總,您這是吃醋了?”薄安安強忍著下身的疼痛,盡力貼上了紀時謙的胸膛,輕柔地給予他沒有雙手撫慰的皮膚以親吻,口中一字一頓的話語卻也並沒有停下來,“我這也沒聞到醋味啊,怎麼就這麼酸呢。”
紀時謙沒有回應,隻是再一次咬住了她不老實的唇瓣。
他的親吻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但,這一次就像是帶上了懲罰的意味,那種壓抑不住地殘暴和熱烈讓薄安安實在沒有辦法分心去想其他,隻能拚命的迎合。
因為,隻有迎合,才能夠在完全的弱勢下,找到片刻的自主。
喘息聲和呻吟聲布滿了整個房間,昏黃的夜燈燈光照射不能的地方,是如同野獸一般猙獰的黑色影子。
等到紀時謙終於不打算再來一次的時候,薄安安隻覺得腿幾乎都麻木了。
打了個哈欠,薄安安懶得去清理,直接翻了個身抱著被子閉上了眼睛。
她真的,太累了。
紀時謙倒是精神得不行,看著她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薄安安,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和他混在一起,”紀時謙的話裏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你不接我的電話,忽然跑來參加這個綜藝,我可以原諒你,但你不要觸及我的底線。”
紀時謙這一番話,頓時讓薄安安提起了一些精神。
“紀總這話說的真好聽,可惜我沒看到您和自家親嫂子滾在床單上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不然我一定把這話跟您重複一遍,”聲音漸漸變小了,等到紀時謙想要因為這些話發怒的時候,薄安安的呼吸早已沉重起來,顯然是已經睡著了。
紀時謙咬緊了牙關,恨不能在她身上多留幾些印子,可是,卻又無端氣短。
想到自己提前把那麼多文件都堆在一起處理了,巴巴地來這裏等了她一整天,紀時謙就忍不住的煩躁,卻又不能再做什麼。
薄安安忽然翻了個身,把手臂挽在了他的小臂上。
紀時謙一僵,終究還是沒再做什麼。
第二天,眾人醒來的時候都不是早飯的點,臨近中午,薄安安才被電話鈴聲吵醒。
昨晚陳歲寒的助理細心地給她的手機連了電源,所以,她也隻是費了些忍著酸痛爬到床邊的功夫而已。
“喂,安安姐你起床了麼?要不要我上去幫你收拾行李,”尹冉的聲音傳來,她的語速又快,說話聲音又有些含混不清,薄安安腦子轉了半天,才明白她在說什麼。
“不用,有事麼?”
“快吃午飯了,咋們的航班在明天早上,您要休息的話要不下來吃個午飯?節目拍完了,導演那邊。”
“知道了,什麼時候,”截斷了尹冉的話,薄安安打了個哈欠。
“十二點,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尹冉小心翼翼道。
“嗯,我會按時到,”應了一聲,把手機隨手一丟,薄安安又仰躺在床上緩了緩神,這才爬起來。
她身上居然是幹淨的,顯然是紀時謙竟然好心情地給她做了清潔。
不過,她也並沒有感動到哪裏去,而是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泡在熱水裏好好衝了個澡。有些地方確實被咬傷了,在熱水裏一陣一陣的疼,氣得薄安安又罵了幾句。
嘴巴已經沒法看了,胸膛也是一片青一片紫,肯定沒辦法穿性感一些的裙子,不過還好她平日裏的衣服也都算保守,當即選了一條七分袖的拖尾連衣裙,薄安安就坐在了鏡子前。
沒人幫忙才是最好的,她自己化妝也不差,不然叫人看了她脖子上的痕跡,誰知道又會傳出去什麼八卦。
細細塗了一層隔離霜和粉底,又配著今天這條裙子畫了個森係妝麵,最後畫個咬唇妝,昨晚的痕跡也就遮掩地差不多了。
等她收拾好,時間也差不多了,薄安安懶得帶包,把房卡塞到了手機後殼裏,抓著手機就往樓下走。
節目組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錢導財大氣粗,包下了一整個宴會廳。
嘉賓們正湊在一桌說話,薄安安看到陳歲寒和霍琛之間有個空位,便道了聲早安坐下了。
看到薄安安也來了,白雪似笑非笑地把話題又轉到了她身上:“可都中午了,昨晚安安可是睡得最早的那個,真是累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