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被反問一句的燕棋卻是傻眼的皺眉:“哪個誰?”
“……”
“靠!你想什麼呢?”
雞同鴨講的一路來到公司,裴亦儒剛要在司機的開門動作中下車,卻被另一道疾馳而來的刹車聲頓住!
“嘀嗡……嘀嗡……”
兩車相撞的警報聲響徹耳際,而車內的人更是被震得驚駭,當先下車叫罵的燕棋衝著撞上來的保時捷頓時踹腳,卻被人家一個倒車給堪堪落空?
“我靠!你誰呀!給大爺我滾出來!你知道這車裏坐的可是……寒冰凝?”
在圈子裏混的人沒誰不知道這位鼎鼎有名的大律師寒冰凝,他手上的案件從商業經濟到各項投資各個都是上億的交易,是以在北城也是響當當的風雲人物。
而他另一件更聞名的卻是……
溫芷璿的前準未婚夫。
之所以這樣說也是因為在沒有裴家跟溫家聯姻前,外界的人一直在傳寒冰凝是省長內定的女婿,可惜這些人卻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原來裴少還沒死呢,看來我下次的準頭可要再加大一點,如果裴少想告我的話,我隨時做好去警察局的準備。”
腳踩油門拐彎後,寒冰凝那帶血的眼眸隔著車窗將始終不發一言的裴亦儒冷冷掃過,兩人從始至終都是不對盤的氣氛也是見怪不怪了。
“這都什麼人呀?一個大律師也敢在人家大樓麵前明目張膽的撞人,還有沒有點法律常識了!”
對著已經遠走的車尾依舊浪費口舌的燕棋碎碎念道著要把寒冰凝揍一頓,可裴亦儒卻是冷著臉徑自往大廈裏走去,他自然知道寒冰凝為什麼這麼做,還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
……
“叮叮叮……”
偌大的別墅裏被電話鈴聲喚來的管家立刻接道:“老爺?”
“臭小子有沒有回家,有沒有給家裏打過電話?”
“老爺,先生他……還沒有回來。”
“哼!這個小子就是皮癢癢了欠揍,等他回來讓他趕緊給我滾過來!”
“是,老爺。”
掛掉這裴家老爺的電話,管家這一次倒是主動往二樓上一掃,暗地裏狐疑……
“往常老爺都是會關心一下太太的,怎麼今個沒問?”
……
“哇哇哇……裴少好厲害呀!再來再來!”
還不到下午,剛開完會的裴亦儒就拉著一幫子狐朋好友在夜店裏買醉,話說他一直在會議上走神的現象著實讓他想不通,索性灌幾杯酒才算是正常……
“哦哦……裴少今個怎麼老是輸呀!可又要罰酒喝了!”
一邊的小姐正在倒酒,裴亦儒卻是丟下手中的煙蒂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第一次覺得這噪雜的包間裏讓他憋悶的很,卻又不知道為什麼?
當一旁的小姐妖嬈的端來酒杯後,想也沒想的他就仰脖喝盡,任由那些覬覦他的女人上下其手起來……
“聽說裴少一直被家裏的老爺子催著抱孫子呢,不如裴少賞我一個麵子讓我來吧?”
已經爬上大腿的女人精致的妝容絲毫不被掩蓋,更是從上到下都在挑dòu著已經頻臨醉酒斷片的裴亦儒,可惜……
“嘔!”
每一次都會喝酒喝到吐的裴亦儒總是會在關鍵時刻散場,害的扛他回酒店的燕棋時刻化身話嘮:“丫的!你是覺得自己衣服多每天都有人換洗是吧?要吐就吐遠點!”
嫌棄的酒友將他一聲狼藉的塞在酒店床上,自己接著去玩樂,殊不知一覺睡覺的裴大少爺竟然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給熏得跳腳……
“該死的!這個燕棋真該滾蛋了!咳咳……咳咳!”
從浴室裏出來擦著身子重新換身幹淨衣服的裴亦儒一邊捂著不怎麼舒服的胃部,一邊打電話給管家叫人來取衣服,還不忘外加一句:“哦對了,再給我送一份早餐。”
不等管家那句想要解釋的話說完,裴亦儒已經掛掉了電話。
二十分鍾後,全然不知別墅裏已經亂套的裴亦儒則是一臉不悅的對著前來送早餐的男傭冷斥道:“這是誰做的?之前那個廚師呢?”
丟在一邊的餐具泛著冰冷嘲笑的光芒,被斥責的發抖的男傭隻好用管家交待的話解釋道:“先生,那個廚師她……她今天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