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宮中一片繁忙。
那些太監和宮女們正頻頻出入鳳鸞殿,將裏麵被江襲月毀壞的東西,和被炸的亂七八糟的侍衛屍體收拾出來。
皇上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額頭上忍不住冷汗直冒,若是軒兒沒有及時趕來,若是他強行將讓侍衛將晟王妃抓起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想到這,皇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完完好無塤的手腳,想著自己以後要盡量離那位晟王妃遠一些。
就在這時,遠遠的,皇上竟然看見宮晟軒抱著晟王妃又回來了,驚得皇上匆忙朝最近的一個碧水閣走去。
那些小太監一看,急忙跟上。
等宮晟軒他們消失後,皇上這才從碧水閣探出半個腦袋道,“你們可知晟王和晟王妃去而重返所謂何事?”
太監總管搖了搖頭道,“不知,皇上,再不奴才去給你看看!”
皇上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切不可讓晟王發現了!”
太監總管看著皇小心翼翼的樣子,著實有些心疼,想不到皇上一代堂堂帝王,竟然被一個女子給難住了,唉!怪隻怪皇上後宮的這些嬪妃太坑人了,竟然連累皇上接二連三的冤枉晟王妃,也難怪他不好意思見她。
好在這晟王妃還是個識大體的,今天暈的也及時了,否則皇上可就自打嘴巴了。
此時的浣衣坊內,兩個主事姑姑正拿著一塊木板,調教這些剛剛被發落到浣衣坊的宮女們。
突然,門外緩緩的走進來一個人,那人錦衣華服,眉目清冷,在他懷裏還抱著一個女子,那女子長的極是好看,尤其是一雙眼睛,跟黑寶石似的,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的抬著,正在東張西望。
不過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依然能看見她背後的血跡斑斑。
兩個主事姑姑一愣,慌忙上前道,“見過王爺!”
“平身!”
“謝王爺!”
“不知王爺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其中一個主事姑姑上前低頭問道。
另一個姑姑則急忙給宮晟軒搬了一把椅子。
宮晟軒冷冷的掃著她身後的那些宮女,聲音冷的猶如冬日裏的寒霜一般,他朱唇輕啟道,“本王聽說宮中有一樣刑罰叫鼠刑,王爺很是好奇,所以今日特地來讓人做個示範看看。“
宮晟軒說完,一雙眼睛落在不遠處的那兩個嬤嬤身上,“就拿她們做示範吧!”
那兩個嬤嬤一聽,嚇得連忙跪下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這事怪不的奴婢,是皇後娘娘逼著奴婢們給王妃行鼠刑的,奴婢們也是逼不得已呀!”
“是呀,王爺,而且奴婢們也沒給王妃行刑呀!”
江襲月冷笑,若不是她知道自己仇人多,一直隨身帶著小手雷什麼的,恐怕如今早就被她們折騰死了吧!
宮晟軒抬頭,聲音清冷如霜道,“這宮中的宮女大多都是好人家的女兒,被挑選進宮服侍皇上的。可你們卻用這種汙穢不堪的手法給她們行刑,今日要是你讓你們嚐嚐這種滋味,這皇宮豈不是被你們攪得烏煙瘴氣?來人,把這兩人的衣服剝了,裝進一個袋子裏,再找一些老鼠放進去,把袋子封死了!“
幾個小太監先是一怔,隨即才恭恭敬敬道,“是!”
他們倒是沒有想到,這素來華貴清冷的晟王若是生氣起來,竟然也會以牙還牙,用這樣下三濫的法子對付人。
兩個嬤嬤的嚇得臉色蒼白的跪下磕頭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們還不快去?”
“是,王爺!”
江襲月則瞪大眼睛,想看看她們說的鼠刑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不過看這兩個嬤嬤也不過是三十左右的年紀,若是當眾被人剝了衣服,應該……很有個看頭吧!
其他宮女則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尤其是被鳳鸞殿發配到這裏的宮女們,整個人都嚇得瑟瑟發抖,生怕晟王下一個對付的就是她們,
幾息之後,太監們就拿著袋子和老鼠回來了,其中一個嬤嬤一看,就準備撞牆自殺,卻被一個侍衛眼疾手快的給抓住了。
江襲月則睨了她們一眼,沒有說話,這兩個嬤嬤平日裏作惡多端,不知道用這樣的法子害了多少個好女子,如今輪到她們了,竟然想自殺,哪有那麼容易!
“把她們衣服剝了!”
“是!”
幾個小太監一聽,直接上去就扯那兩個嬤嬤的衣服,兩個嬤嬤使勁的掙紮著,可她們哪是這些太監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人剝了個精光。
江襲月一看,慌忙把宮晟軒的眼睛捂住了,自己則看的興致勃勃,這兩個嬤嬤還真是養尊處優慣了,這身材……嘖嘖,真是可惜了。
接著,幾個小太監就把她們兩個抬起來塞進麻袋裏,又將抓來的老鼠放進袋子中,這才將袋子的口給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