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匆匆走上來。
“牡丹姐,趙尚書來了。”
牡丹輕笑,一下一下的摸著自己的長發道,“我知道了。”
其實剛才她在跳舞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他了,隻是她沒有想到,有他在,她竟然還是輸給了那位月兒姑娘,看來她是高看他了。
幾息之後,門就被推開了,一個人走進來。
此人四十多歲,看起來十分的儒雅,一張氣宇軒昂的臉更加為他添了幾分氣派。
牡丹一看,忙做出一番惹人憐看的姿態,輕著聲道,“尚書來了!”
那人輕輕的拍了拍牡丹的手,語氣加了幾分憐愛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叫我尚書,就叫我孜彥就好。”
牡丹嬌羞的笑了笑,牽著趙尚書的手就朝著床邊走去,“好,我知道了,以後我便叫你孜彥。”
趙尚書滿意的點頭,然後伸手要去解牡丹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老爺,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趙尚書一愣,手如同觸電般的縮了回來,“你說什麼?”
“夫人……夫人出事了,夫人外出的時候突然被人刺傷……”
那個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趙尚書就慌忙朝外麵走去,牡丹一看,連忙上前想留住他道,“孜彥,你才剛來……”
趙尚書猶豫了一下,回頭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道,“我今日有事,不能陪你了,這張銀票你拿著,想買什麼便去買些什麼吧!”
“孜彥,我……”
“走,回府。”
“是!”
趙尚書說完就轉身朝著外麵走去,牡丹看著他的背影,氣的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腳,然後‘嘩啦’一聲就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到了地上。
趙尚書剛剛出了門的步伐頓了頓,可還是繼續朝樓梯下走去。
與此同時的房間裏,江襲月正捧著一杯酒慢慢的喝著。
她的臉色微紅,一雙眉毛正輕輕的蹙著,今日的這酒……似乎被人做了手腳。
“姑娘要是喝醉了,本將軍就扶你歇息怎麼樣?”
吳將軍看著江襲月略略有些潮紅的麵孔,色眯眯的說道。
江襲月淺笑,聲音依然柔柔道,“將軍忘了將軍曾答應過奴家,要陪奴家一醉方休的嗎?”
吳將軍看著江襲月那張邪魅的小臉,心裏仿佛被什麼東西撓著一般,隻見他‘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將自己的大臉湊到江襲月麵前,打量著江襲月的身段道,“照這樣的喝法,咱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喝醉,姑娘不會是不情願陪本將軍共度良宵,所以才想出這個法子哄騙本將軍吧!”
江襲月挑了挑眼角,臉上的笑依然媚意十足,她用三隻手指輕輕的捏著一個杯子,聲音聽起來漫不經心道,“將軍可是有什麼好法子?”
“咱們用碗喝,老子就不相信,老子喝不過一個女人!”
再說了,他如今滿腦子都是這個女人赤果果的身子,哪還有什麼心思喝酒?
江襲月一聽,淺笑道,“好,來人,拿碗來!”
“是!”
片刻之後,兩個大碗就放在了桌子上。
吳將軍起身,直接將兩個碗倒滿,然後端起其中一碗一口氣就喝完了。
江襲月睨著他那雙通紅的眼睛,正想著要怎麼將牡丹弄到這個房間的時候,突然看見吳將軍淫笑一聲,不等江襲月端起那碗酒,人已經如餓狼般的撲了過來。
江襲月眨了眨眼睛,伸起腳來朝著吳將軍的肚子上就是一腳。
那吳將軍顯然沒有料到這江襲月竟然會功夫,再加上喝了些酒,頓時被她踹的半天還沒有爬起來。
江襲月冷笑一聲,趁著那吳將軍將起未起的時候,一個手刀就把他拍暈了……
一牆之隔的房間內,牡丹正趴在牆上仔細的聽著江襲月房內的動靜,突然看見門被人推來了,江襲月麵無表情的走進來。
牡丹愣了一下,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道,“你……你怎麼在這?”
她明明讓人給她們下了藥,此刻她應該被那位吳將軍壓在身下百般淩辱才對,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江襲月看著她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大致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原本還以為那酒裏的藥是柳姨為了討好吳將軍,專門在酒裏加了那些東西,如今看來,竟然是這個女人動的手腳。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最起碼她不會覺得心中有所愧疚了。
想到這,江襲月直接上前一掌把牡丹給劈暈了,然後將她抱到了她的房間。
此時的吳將軍已經被江襲月抬到了床上,江襲月將牡丹放在他旁邊,轉身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