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宮砂隻在古代大戶人家才會用，塗在未出閣的女子身上，多數為手臂，以此來約束女子的德行，一旦女子與男子發生關係，守宮砂便會逐漸淡化消失。”
江牧瑾又認真解釋一遍，眉心微微輕蹙：“可是現代社會本就已經開放，雖然我們並不提倡婚前性行為，但也鮮有聽說用這種古老的方法約束女性的行為，況且此法並無科學根據。”
他實在不解：“所以，這是小小的媽媽做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牧野搖頭沉思一瞬道：“或許這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守宮砂，也可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身份的象征？”江牧瑾想了想語氣詫異：“你是說小小還有其他身份？”
江牧野笑了笑：“我也隻是推測，大哥不必當真。”
江牧瑾點了頭又道：“周末李清會過來跟我一起做實驗，探討一些關於R國毒性藥品的藥理，不若我把小小的這份報告拿給她看看？她家裏世代行醫，又在R國修習，或許能說出我不知道的東西也未可知。”
“R國？”江牧野想了想拒絕：“暫時不必，這件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
江牧瑾笑了笑自覺失言：“也是，本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當做一塊胎記就是，況且已經確認沒有毒性。”
又聊了幾句安小小的身體狀況，江牧野便告辭出了江牧瑾的辦公室，他要去看看林政的情況，最近幾天忙著照顧安小小，倒是沒有過來。
門口黃雀正靠著牆玩遊戲，對斜對麵護士站的美女護士們投過來的好奇目光視若無睹。
從他立在那，諸位護士們就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眼前這個小哥哥還真是帥呢，板寸頭，眉眼硬朗，身姿挺拔，頗有幾分硬漢氣質，關鍵還年輕，嫩的就好像能掐出水來。
感覺就是京海某個豪門貴胄家的小少爺！
嘖嘖嘖，比溫潤儒雅的江院長和淩厲霸氣的江董也不差呢！
不過貌似是江董的司機，否則以這樣的容貌混個娛樂圈簡直易如反掌啊！
江牧野咳一聲：“別玩了，去樓上看看你嫂子。”
黃雀收了手機：“好的。”
見他轉身就走，江牧野喊住他：“知道在哪兒嗎？”
黃雀想了想：“不知道。”
江牧野：“……江秦鬆的病房，自己去問。”
“哦。”黃雀應一聲，走向護士站：“請問……”
“我知道，我帶你去！”
“我也知道，我去吧，我正好要上樓！”
“你瘋了嗎？32床喊你輸液呢！”
“……”
護士站一片混亂，黃雀搖頭，徑直往電梯去了，女人真是聒噪，甚為無聊！
江牧野：“……”
撩妹都不會，活該你單身！
……
江秦鬆吃了幾口蛋糕，隻覺嘴巴裏膩膩的，他伸手取杯子發現水已經涼了。
黃尚去拿暖瓶，也是空的。
“我去接點熱水，你等下。”
黃尚轉身要走，江秦鬆喊住他：“你等下，我找你有事。”
江秦鬆看向秦雲卿：“媽，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裝點熱水？我還有事要跟黃尚商議。”
“好。”秦雲卿不疑有他，接了暖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