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頎爽結束完拍攝,早早的回家休息,將自己的麵具卸下,好好的放鬆一回。
等到晚上11點了,手機響了,盧頎爽迷迷糊糊的接起,是徐靜的。
大晚上,出什麼事了?
“喂”盧頎爽無力輕聲回應了一句。
“小東西,小東西,你在哪,快回來”
盧頎爽一聽是席睿滕的聲音。
他喝醉了。
緊接著就是徐靜的聲音,“席少,你喝醉,讓上官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那裏沒有我的小東西,冷冰冰的,空蕩蕩,就是裝不下我的小東西她到底去哪了”
盧頎爽聽著,心一抽,酸澀,仿佛被狠狠的扯了一下。
他這又是何必呢。
“席少,頎爽不在了”
上官易暉勸著席睿滕起身。
今天無緣無故把他們約出來,出來後話也沒說什麼,直接開喝。
桌上一整排的酒瓶,三個小時候,全被他一人包了。
“不在個屁!她在,我都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她在夜天辰沒那個膽子敢傷害我的小東西”
“好好好,她在,她在家裏等你我我扶你起來,別在地上躺著,我送你回去,回去就能見到她。”
上官易暉看席睿滕一個晃動,整個身子倒在地上,懷裏抱著酒瓶不放。
躺在地上傻笑,說:“嗬嗬,我的小東西,我的小東西,我抱著你,沒人會欺負你的”
上官一摸腦門,一臉無奈。
每次喝醉酒,都是說頎爽。
人都不在了,怎麼就不相信。
蹲下身子,拉著席睿滕的手臂,說:“沒人跟你搶東西,席少,起來,她在家裏等你。”
他的妹妹還真是命途多舛,四年前無論怎麼樣,都是死路一條。
“誰敢搶,我滅了他!”
席睿滕臉上泛著紅暈,抱著酒瓶就是不撒手。
“靜靜,來幫我扶一下”
上官易暉一邊拉著席睿滕的手臂,一邊奪他的手中的瓶子。
“碰我的小東西,上官,你想幹嘛”
徐靜走過去,看著席睿滕的臉色有些不對。剛才在暗處沒有看清楚,仔細看,紅的特別。
“上官,席少好像又酒精中毒了”
徐靜摸摸席睿滕的額頭,話說的特別的響,她知道那邊的盧頎爽一定聽著。
電話那頭的盧頎爽早已泣不成聲,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他到底想怎樣,過去了,都過去了。
又?
什麼意思?
“啥?”
上官被嚇了一跳,摸摸席睿滕的臉頰,忙讓徐靜打電話送人去醫院。
“又酒精中毒了,這麼喝下去,人得廢。”
上官易暉將席睿滕背在自己的身上,往往外去。
徐靜拿起手機,上麵的通話還在繼續。
“頎爽來醫院看看席少”
盧頎爽將電話掛斷,抱著自己的膝蓋哭的稀裏嘩啦。
“爸,媽,我該怎麼辦”
盧頎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了。
撥了電話給美國那邊。
“卡瑞娜,這個點中國是大晚上,你怎麼還沒有睡”
文森特一個多月來第一次收到電話是這個時間點。
“心情不好?”
“晚上加班失眠了,就想聽聽你們的聲音。”
盧頎爽聲音盡可能的輕,不讓文森特聽出什麼。
“這幾天我忙著演講,關鍵時刻我放鬆不得。”
“嗯。加油。”
盧頎爽扣著自己的腿上的肉,到嘴的話她還是說不出來。
她不能對不起他。一個死而複生的人足以毀了他的前途。
文森特看到管家將sophia從樓下抱下來,伸手讓她過來。
“媽媽。”
盧頎爽一聽到女兒的聲音,心裏頓時暖暖的,心情由陰轉晴。
“悅悅,聽爹地的話,媽媽抽個時間回來看你,好不好”
“媽媽,愛你哦!”
三個人扯了半天,文森特讓她休息,很快掛斷了電話。
盧頎爽一點睡意也沒有,躺在床上越發的清醒。
還是沒有管住自己的腳和心,打的到醫院。
帶著大大的口罩,找到病房。
徐靜讓她進去,在門口給她守著。
“席少,睿滕”
盧頎爽極盡溫柔的叫身邊沉睡的男人。
席睿滕還在打點滴,剛洗過胃,聽徐靜說要戒酒了,不然人要毀了。
盧頎爽摘下口罩,摸著席睿滕的臉,還有些燙。
“你何必這麼為難自己,再去找一個像我一樣的替身,好好保護她,讓她給你生孩子,過你們的生活”
盧頎爽握著席睿滕的手,幫他小心的按摩著。
席睿滕聽到邊上有聲音,微微睜開眼,他看到他的小東西坐在他的邊上,他的手被握在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