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你就像個瘋子(1 / 3)

我心裏麵很不舒服,遮遮掩掩的就是安分不下來,胡其琛便將我抱去沙發,壓在沙發裏,扯了大衣,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用手在我胸前比劃了一下,臉色越來越黑!

"是誰?誰他媽的膽子這麼肥,老子的女人也敢碰?活膩了!"

幾乎是暴怒了,吼得我下意識的朝沙發裏麵靠了靠。

他發了瘋似的又拎起那件大衣,聞了聞,隨即便扔進了垃圾桶:"是柳文亭!是不是?"

相處這麼久了,雖然他也發過不止一次的火,但是這一次卻是最厲害的,兩隻眼睛猩紅,狐牙已經露出了嘴唇,兩隻手的指甲又長又黑,該死的,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腦子裏麵在想什麼,竟然覺得這個樣子的他,莫名的有一種邪邪的帥!

我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直搖頭:"不是柳爺,是白三娘,她抓走錢萌萌威脅我,柳爺路過救了我。"

"路過?"胡其琛冷笑了一聲,"我怕不是路過吧?"

我皺起了眉頭:"胡其琛,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身子是不是被他看了?"胡其琛不依不撓。

我一腳將他踹開,窩在沙發裏更不想說話了。心裏麵酸溜溜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想哭。

他卻拽著我踹他的腳將我拉進懷裏:"你倒還委屈上了。"

我拳打腳踢:"胡其琛你他媽的有沒有良心,我被白三娘欺負成這樣,你半點脾氣沒有,柳爺招你惹你了,你非得揪著人家的小辮子不放?"

"嗬,你心疼他了?"胡其琛勾著我的下巴問,我白了他一眼,扭過頭,他將我摟緊,"白三娘算個什麼東西,敢欺負你,老子分分鍾替你狠狠的欺負回來,新賬舊賬一起算,不急,我會好好送他們白仙堂一份厚禮的,這個委屈我不能讓你白受,但是我容忍不了別的男人覬覦你。"

我身子一顫,眼淚不自覺的便流了下來,似乎所有的委屈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狠狠的捶他胸口:"胡其琛你就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要是被別的男人碰了,那可是九死一生,能好端端的躺在家裏睡覺?"

胡其琛低下頭來,慢慢的吻著我的眼角:"一進門看到那件大衣,我失控了,冷靜不了,幸虧床上隻躺著你。否則,今夜我可能真的會殺人。"

"你就像個瘋子!"我哭得更凶。

他吻得更密:"對,我是瘋了!"

"柳爺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匕首不是他給我的,是我被人化形給騙了,你誤會他了。"我繼續說道。

"我知道。"胡其琛答得幹脆。

我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那你為什麼還揪著柳爺不放?"

"誰叫他沒事就在你麵前晃悠?你信他比信我都多!"胡其琛抱怨,我癟癟嘴,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他歎了一口氣,摟著我慢慢平複下心情,低聲說著:"當年我被人陷害,在姑坪壩的亂葬崗遭到了埋伏,傷勢很重,正好又遇見了你父母……"

我一僵。這段恩怨就像是一根刺紮在我心裏,每每提起,我便覺得自己欠胡其琛的,所有的氣焰頓時消了。

"我在姑坪壩出了事,那時候柳爺還在長白山,等他收到消息趕回來的時候,現場早已經被清理幹淨了,就連我的魂魄都已經被帶走,所以,匕首根本不在他的手裏,當時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從柳金花那出來,整個人都怒了,的確是懷疑過柳爺,但是冷靜下來之後,便覺得事情有蹊蹺。"

我撅著嘴抽噎著:"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你的心思比海底還深,我一輩子都看不透。"

胡其琛伸手捋了捋我耳邊的碎發:"但是我也不白冤枉他,他靠近你,的確是有企圖,不是嗎?"

"他們都是為了血舍利來的,胡其琛,我想幫幫那花蛇精,畢竟她是因為我而死的。"我趁機跟他商量。

胡其琛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那花蛇精罪有應得,這兩年安分了一點,前幾年為了修煉,也不知道被誰慫恿了,竟然去山下吃幼童提升法力,要不然人們怎麼可能知道天池底還有條花蛇精?就算我不殺她,很快她也便要渡劫,像她這樣的孽障,遲早也是要被天劫給廢掉的,我隻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吃,吃幼童?"我簡直不敢相信,那這花蛇精是真的罪孽深重了,但是轉而一想,我便提溜著眼睛,有些心虛的問道,"胡,胡其琛,那你吃過嗎?"

胡其琛盯著我,似笑非笑,忽然露出了兩顆尖尖的狐牙,低頭壓在了我的脖頸大動脈上,細細的磨著我的皮膚,弄得我渾身都跟著緊繃起來,心裏麵緊張的要死,卻又莫名的渾身發熱。

好一會兒才聽到他氣息不穩的在我耳邊說道:"幼童味道寡淡,我不稀罕,我隻喜歡你這種又香又甜,回味無窮的至陰之體。"

我有些迷茫了,分辨不清他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如果是幾個月前,他跟我說這種話,我肯定是怕的渾身顫抖,因為我很清楚,正因為我是至陰之體他才暫時沒要我的命,可是相處幾個月,這些話聽在我的耳朵裏,卻變了味道,甚至微微帶著一絲調情的意味,讓我莫名的想要沉迷。

我想,胡其琛這種全身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的男人,忽然對你溫柔起來,是個女人都抵抗不了吧?

……

重新回到床上,胡其琛給我全身都抹了藥,拍著我的後背哄我睡覺,我迷蒙著眼睛問他:"柳爺已經開口了,我答應他問問你的意思,要是真不給,那花蛇精灰飛煙滅了,真的不會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

胡其琛嗤笑一聲:"凝魂的方法有很多。沒有這血舍利,還有別的辦法,柳爺跟白三娘不同,他法力深厚,支持者眾多,總會找到保住那花蛇精的方法的,咱們不必多操心,至於會不會傷我們之間的感情,這個更不用你管了。"

他都這麼說了,我也隻能聽話,隻是心裏麵多少有點不舒服,總覺得欠了柳爺什麼似的。

那一夜他體貼的沒有碰我,什麼時候離開的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歎了口氣,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