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造化弄人(1 / 3)

胡其琛這是真的盛怒了,渾身帶著攝人的氣息。

胡炳坤笑得陰森:"那你就捏爆我的喉管吧,有這麼個大美人陪著我上路,我也不寂寞。"

"給我解藥!"胡其琛機械的從牙縫裏麵蹦出這幾個字。

胡炳坤算是拿捏住了胡其琛的七寸:"媚毒殺傷力極大,服用過後,欲火焚身,心癢難耐,媚毒是毒,跟媚藥還是有一定區別的,這你都懂,對於吳小姐來說,現在男人並不是她的解藥,而是催命符,隻要你敢跟她上床,很快她便會血濺在床,但是得不到紓解,她又按捺不住,二弟,我本不想這樣逼你,是你自找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胡其琛額頭青筋暴起,雙目猩紅。

胡炳坤聳聳肩:"我想幹什麼?我是為了二弟你好,媚毒最終發作時間是三日,超過三日,就算是一頭公狗,吳小姐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明夜大婚。隻要二弟和惜文好好辦完婚禮,安穩度過洞房花燭夜,解藥我自會親手送到吳小姐的手上。"

胡其琛捏在胡炳坤喉管上的手慢慢的縮緊,胡炳坤的臉越漲越紅,他老婆在一邊急的直跳腳,最終,胡其琛還是一寸一寸的鬆開了手:"好,我答應跟白惜文成婚,明夜我就要看到解藥。"

"這才是我的好二弟,夜已經深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二弟早點休息,等著明晚做新郎就好,我們走。"胡炳坤帶著一眾人離開。

白惜文紅著臉,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雀躍,似乎想留下來,最後被胡炳坤叫走了。

一時間,房間裏隻剩下我和胡其琛兩個人,我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滿腦子就隻有一個念頭,我想要他。

我急不可耐的撕扯他的衣服,捧著他的臉吻他,毫無意識的呢喃:"胡其琛,我不行了,我要。"

"乖,忍忍就過去了。"胡其琛按著我的手不讓我亂動。

我像條蛇似的纏著他。不停的往他身上蹭,什麼禮義廉恥,什麼嬌羞矜持,在這媚毒的作用下,早已經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也能感受到胡其琛身體明顯的變化,以及急促粗重的呼吸聲,他低頭吻我,吻著吻著臉埋進我的頸脖間:"芃芃,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他忽然的感性讓我的神智微微抽回了一點,我終究成了胡其琛的累贅。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努力的壓製身體裏的躁動,讓自己保持一份清醒。隻是說了一句:"我不會讓他們逼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的。"

說完,我拚盡最後一絲力氣,狠狠的用頭撞向一邊的牆壁。

轟咚一聲,滿眼的金星,溫熱的血流瞬間湧了出來,暈過去的前一刻我還在想,真好,終於可以解脫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有些懵,四周白茫茫的,很冷很冷。

胡其琛不在我的身邊。

我微微動了一下,體內還有燥熱在湧動,但是周圍冰冷的氣息壓製了一部分媚毒的作用,讓我不至於那麼狼狽。

頭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之前發生的一切慢慢的回歸到我的大腦裏,我這才想起來,胡其琛要結婚了。

他大哥,胡炳坤,給我下了媚毒,這不是一般的C藥,卻跟C藥一樣會讓我想跟男人上床,但是上床之後,卻會大出血要了我的命,解藥在胡炳坤的手裏,他拿這個威脅胡其琛。

胡其琛為了我,向他大哥妥協了,我應該高興,他到底是在乎我的,可是我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如果他真心喜歡白惜文,和白惜文結婚我會祝福,可是他本身是不願意的,特別是還讓他入贅到白仙堂去,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之前我就感覺到,胡炳坤忌憚胡其琛,胡其琛不想跟他爭,可是胡炳坤卻把他當做紮在喉嚨口的一根刺,一天不剔除出去,一天寢食難安。

胡炳坤遲遲不動手,是因為礙於狐族長老們的麵子,不想做出兄弟相殘的事情,留下罵名,他一邊要保住自己的名聲地位,一邊還要排擠胡其琛。

但是,將胡其琛入贅到白仙堂去,就不會落人口實嗎?

除非,這個白惜文的身份,讓狐族長老們覺得胡其琛入贅過去,並不埋沒了胡其琛,致使狐族臉上無光!

所以,白惜文至少在狐族來說,地位還是很高的。

而之前我也知道,白惜文在白仙堂並不受推崇,甚至白老二他們可以無視她的命令,自行行動。

為什麼?

白惜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頭上的傷口獵獵的疼,心口也發堵,一想到胡其琛要跟白惜文洞房花燭,眼睛便澀澀的,鼻子泛酸。

他們倆糾纏了幾百年,終究還是要在一起的,不管是什麼原因促成的,或許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可是,要用胡其琛賣身的代價幫我換回解藥,我想我也吃不下去,再者。他們倆有了夫妻之實之後,我算什麼呢?

一個可憐的第三者罷了!

我不願意被冠上這樣的帽子!

解了媚毒,我子宮壁上那東西還在,誠如白惜文所說,我還是脫離不了胡其琛,到時候夾在胡其琛和白惜文中間,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與其要麵對那樣的結局,還不如現在就了結了這一切,或許,我死了,還來得及換回胡其琛的自由!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裏一經形成,便像是長了草似的瘋長,我伸手摸索著周圍,很快便確定我是躺在冰棺裏麵。

胡其琛在長白山最隱秘的修煉山洞裏的那具冰棺!

我慢慢調動身體裏麵的那些跟胡其琛雙修出來的內力,一點一點的將冰棺蓋子挪開,從冰棺裏麵站起來的時候,腳下虛浮,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等穩定住了,我便迅速的朝著外麵跑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山洞口,身上的寒氣慢慢的消散,身體裏的躁動慢慢襲了上來,我自嘲的笑了笑,看吧,你這樣子真是比死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