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周慕為了自己能夠不惜和一個府主作對,王慕清說心裏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周慕那堅毅的麵龐,王慕清的臉慢慢的貼了過去,在周慕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周慕頓時呆住了,臉上那一抹清涼讓他回味無窮。
看到周慕那如同豬哥一般的表情,王慕清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這一抹笑容下,似乎連湘湖的風景也變得暗淡了不少。
“咳咳!”
王天源看到這一幕心裏十分欣慰,不過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呢,不由得輕咳了兩聲。
王慕清頓時醒悟過來,臉色變得通紅。
“周慕,這畢竟是嘉興府府主的兒子,你以後要注意一下。”
王天源開口提醒到。
王家因為王慕清的緣故,嘉興府自然不會為難,可周慕就不一樣了。
周慕笑了笑:“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你見過我什麼時候做沒有準備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人在麵對一個府主之子的威脅時說出這樣的話,王天源肯定是嗤之以鼻的。
隻是這話在周慕的嘴裏說出來卻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
船很快就靠岸了,三人下了船,其他人卻都十分默契的和他保持了距離。
畢竟這家夥可是得罪了嘉興府府主的兒子。
三人也不搭理這些人,徑直的走進了島中間的一座別墅。
“王小姐,王公子好。”
剛走進去,一個身穿旗袍的女子就迎了上來。
一般人穿旗袍過多或少都會露出一些身體上的缺陷,而顧豔秋卻沒有。
旗袍這種存在似乎就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無疑。
給人一種古典和性感高度結合的感覺。
“周慕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拍賣行的主持人顧豔秋。”
王慕清笑著解釋道。
周慕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顧豔秋的身上。
顧豔秋感受到周慕那熾熱的目光,心中略微有些不爽,不過此人是王慕清帶過來的,她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心裏對周慕的第一印象變得很差。
這就是一個沒有一點定力的登徒子。
“好了,三位快裏麵請。”
顧豔秋對著三人說道。
她可不想一直都這個家夥色眯眯的盯著。
三人找了一個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王慕清表情卻變得有些難看了:“顧豔秋好看嗎?”
周慕莫名的感覺脊背一涼。
旁邊的王天源倒是沒有太注意,男人嗎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 隻要他對自己姐姐好就好了 。
在蕭市上流社會各大世家中,這種情況屢見不鮮。
周慕連忙搖了搖頭:“她哪裏有你長得好看,再好看的女人和你站在一起都會黯然失色。”
王慕清聞言心頭暗喜不過依舊板著臉:“那你一直盯著人家顧豔秋看什麼?”
周慕也明白過來,這女人恐怕是吃醋了。
“我並不是看她的長相,而是我發現她得了一種十分奇怪的病。”
周慕這倒並不是在推脫。
他看到顧豔秋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顧豔秋竟然是十分罕見的玄陰之體。
如果有合適的修煉功法,修煉起來一日千裏。
可是如今古武凋零,別說是和玄陰之體的修煉方法了,就是普通的修煉功法都有價無市。
在醫聖傳承中倒是有玄陰之體的修煉方法。
隻是自己要給這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人嗎?
“你說的是真的?”王慕清鬆了一口氣:“那你剛剛為什麼不告訴她?”
周慕聳了聳肩:“你想啊,一個剛認識你的人一開口就說你有病,你會怎麼想?”
王慕清這才恍然大悟。
而此刻,別墅外麵,又是一輛船停在了岸邊。
馮景瑞從船上走了下來。
他臉色陰沉的看著別墅。
作為嘉興府府主的二公子,即使不是少府主也是權柄滔天。
在偌大的嘉興府自己說一都沒有人敢說二,如今竟然在這小小的蕭市被人欺負了,還被逼跳船。
這簡直是他的屈辱。
“少爺,要不要老奴進去將那個小畜生給殺了?”
在馮景瑞的旁邊,一個長相十分佝僂,如同皮包骨頭一般的老者幽幽的說道。
“這個小畜生自然是要殺的,而且我要用最殘忍的辦法讓他去死,不過不是現在。”
馮景瑞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這次主要的目標還是拍賣會上那件東西,等我們拿到了那個東西,我要讓這島上所有蕭市的人都沉眠在這裏。”
“少爺英明。”
老頭見到馮景瑞即使這般受辱依舊不忘這次過來的目的,心裏十分欣慰。
“我和鬼老進去,你們在外麵等著,一旦收到我的信號馬上行動。”
說完馮景瑞和這個老頭緩緩的走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