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下去品嚐,有個童聲不分場合打攪我好事。
“喂!臭嬌兒快放開小姐!你這是當我和蘇燕死了啊!”申樂打開飛機副駕駛一側的門,探下小腦袋衝我瞪眼。
抬頭衝她擠擠眼睛,我笑道:“有本事下來搶呀。”
我說完以後,歡笑聲在飛機上響開了,猴子他們起哄說:“上吧申樂!我們支持你,我們押你贏!”
我笑笑低頭看小白,他臉紅看向別處,皺眉說:“嬌兒,你碰到我下麵了……”
有麼?我手上快速動了兩下,他抬高下巴嗯一小聲,秀色可餐的小樣子純粹勾引我犯罪,那我還猶豫什麼,反正他是我的東西,我怎麼玩都是自由!
低頭吻濕他纖長的眼毛,申樂又氣鼓鼓吼道:李天嬌!你個爛女人!!!
…………
一年半以後
…………
這是一個昏暗的廢棄倉庫,我雙手圈著小藍坐在角落一個紙盒箱上麵,被困在一個很大的囚籠裏麵。
小藍懷抱一個不大點的男嬰,是我們家新添的小成員,小藍親生的。
一個男人隔著鐵欄注視我們,傲慢的眼神讓我想起一個死去的人,就是狂妄自大的陽龍。
這個傲到不行的家夥叫馬震,是小白當年精神病院的舊相識,也是最近一股新崛起勢力的龍頭老大。
他糾纏三把斧有段時間了,原因有些可笑,他想搞清楚小白身份。
“李天嬌……”他麵無表情和我說著話,耳朵忽然一跳!轉身抬頭往屋頂看。
隨著一聲巨響,天窗直線墜落!四道身影和數不清的碎玻璃一起落地。
看清他們是誰,馬震皺眉對手下使眼色。
一群男的揮起砍刀撲向倉庫中間,我懶洋洋的看著,小藍抬頭跟我說:“他們來的好慢。”
“哈哈哈哈!馬震小兒,大爺們來赴約了!”王念羽從地上直起腰板,猴子和誌平已經打翻了很多人。
馬震冷眼看著,元天昊就脫掉西服外套扔地上,轉身走向倉庫大門。
舉手去推倉庫大門,元天昊試了幾下沒弄開,於是活動一下肩膀,雙手抓到門把手,緊起鼻子啊呀一吼!兩扇開的大鐵門就轟然脫離門框,被他拽下來扔到邊上。
沒了大鐵門,我看見外麵淅瀝瀝下著小雨,一個白色人影等在門口。
他沒束發,長發隨意散在肩上,精致的麵容讓我和小藍看的癡了。
他不是自己在外麵等,身後還有成全結對的人打傘站在雨裏,他們穿戴正式,手上全拎著水銀色的小斧子。
舉步走進倉庫,他目光一直在我身上,眼色溫柔的快把我融化了。
手上提著一把宋劍,他不急著出鞘,絕美的眸子眯起來,歪頭注視馬震。
小藍和我笑說:“馬震這下完了,老公生氣了,我還沒見過可以和小樓抗衡的人。”
馬震不屑一笑,狂妄回頭對我倆說:“美女們,可以打贏你們馬震叔叔的人可還沒出生呢。”
他口出狂言,有個不怕死的家夥高舉砍刀,從遠處偷襲小白。
眼看刀要落下了,門外閃進來一個人影,他踏著水窪疾跑,飛起一腳踹中那個家夥胸口!
那人吐血飛出很遠,小晨雙腳落地,在小白身邊掄圓胳膊,助跑一步向馬震丟來一樣東西。
“雕蟲小技。”馬晨說著閃身,輕鬆躲掉那個東西,然後步伐一僵,驚訝回頭看向我。
因為小晨丟來的東西被我接住了,本來就是扔給我的,是馬震自作多情了,小晨那種膽色的人不會玩偷襲。
這是一把亮銀色的小斧子,我準確無誤接到手裏,斬斷鎖住我和小藍的腳鐐。
扔遠斧子,我起身活動筋骨,馬震表情驚訝,說我:“你……”
看來他還不知道,三把斧從上到下就沒有廢物。
抬腿用鞋跟劈落囚籠的鎖,我在馬震驚奇的注視下摟著小藍走出去。
猴子他們拳打腳踢幫我清理出一條路,我走到小白麵前,伸手圈緊他腰,質問他:“誰許你出門的?我怎麼要求你的!說給我聽。”
他低頭一笑,目光帶著寵溺,小晨就笑說:“女漢子又發飆了。”
“可不。”王念羽拍著身上的灰走回來,猴子挺直腰板接嘴說:“說不定哪天把我們天仙嚇跑了,李小姐就哭去吧。”
誌平背摔扔遠一個人衝我行禮,剩下那些雜魚就被元天昊一個人料理的差不多了。
我們一群人並肩看向馬震,小白上前一步,對著馬震舉起宋劍到胸前。
五根玉白的手指摸到劍柄,他慢慢抽出劍鋒,唱歌一樣說道:“出手吧馬震,讓我們來個了斷。”
馬震眼神陰晴不定,開打以前問小白。
“難道我真的看錯了?你不是李白?你到底是誰。”
小白笑起來總是讓人賞心悅目,慢步走向馬震,他扔掉劍鞘,舉手把頭發掖到耳後。
這個動作和他當初在戲園子不認我一模一樣,說的話也和當初一樣。
漆黑的眸子凝視馬震,他抬高胳膊,平舉宋劍,輕輕說了八個字。
“我就是我,如你所見。”
說著往前一衝,他疾跑幾步一躍而起,劍鋒所向正是馬震眉心!
我們看的發呆,馬震抬頭擺開架勢,咬牙吼出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烙印在我靈魂深處,就算我飛灰湮滅,也永恒不滅的信仰,是我李天嬌發誓奉獻全部去守護一生的三個字,白小樓!
(全劇終,謝謝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