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約好的飯店門口時,戰太太已然在門口守候,今天的她身神采飛揚,頭發利落的盤起,一身旗袍樣式的連衣裙,正式又端莊。
餘音到時,她熱情的迎上來。
瞧見還有一個小家夥,她稀罕地說:“這就是那個小家夥?”
“是,他叫趙子胤。”餘音拉了把趙子胤的手:“小胤,叫肖阿姨。”
趙子胤聽話的叫了聲:“肖阿姨好。”
“哎,你好。”戰太太高興地應著,又略微可惜地說:“這孩子,瞧著就乖。不過養孩子不容易,以後你可有的操心的了。”
餘音沒來得及搭話,身後傳來一聲高調的嘲諷:“呀,幾天沒見,餘醫生孩子就有了,看這樣子起碼六七歲了吧,生他的時候餘醫生你成年了嗎?”
出言即不遜,周可渡踏著貓步大模大樣,款款而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戰太太連忙出麵解釋:“可渡,你誤會了,這孩子是餘醫生的表弟。”
周周可渡抱臂,斜眼瞧他們說:“表弟?嗬,淑雅姐,她說表弟你就信了?怕是偷偷摸摸生的野種,不敢認吧!”
戰太太驚呼:“可渡,你別亂說。”
周可渡:“我亂說?一個表弟而已,值得她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給她打官司?求人都求到你頭上了,你說他們隻是表姐弟?”
戰太太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勸說,要不是餘音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信餘音的為人,肯定也會誤會。
餘音突然開口:“周小姐,張口就來的造謠您自己也親身經曆過,滋味並不好受。而且,關於您的許多新聞並不是謠言,如果您想被實錘,我不介意送您一榔頭。”
周可渡麵紅耳赤:“你敢威脅我?”
餘音語氣堅定:“威脅談不上,您不做虧心事,又怎麼會怕我這個小鬼上門?”
周可渡咋舌:“你!”
她墮胎的事,被餘音死死咬著,有再多的怨氣也得吞在肚子裏。
開局就是劍拔弩張的局勢,這頓飯注定吃不順暢。
戰太太那邊張羅好菜品,就等人來呢,結果對方司機來了電話,人有事,今天不來了。
老實了沒一會兒的周可渡又開始冷嘲熱諷:“不來才正常,蕭總日理萬機,怎麼有時間見你這種沒身份的人?”
餘音反譏:“您這樣有身份的人在這兒,蕭先生不一樣也沒來?”
戰太太連忙出來打圓場:“蕭總有事那肯定是真的有事,不會針對誰的。餘醫生,我沒什麼朋友,平時也就和可渡走的近一些,今天叫她過來也是怕你和先蕭先生不熟,冷了場子,沒別的意思。”
戰太太估計對她和周可渡之間的“仇恨”並不了解,餘音當然不會遷罪她,而且這番話出口,顯然戰太太也是向著她的。
不過這個舉動顯然讓周可渡不怎麼愉快,她說:“淑雅姐,你搞沒搞錯,你讓我來就是為了陪她?”
戰太太:“餘醫生也是你的醫生,她出事咱們幫幫忙不是應該的嗎?”
周可渡:“淑雅姐,她看病救人那是她本來就應該做的,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心存感激把她當佛一樣給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