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周可渡就差跪在蕭城麵前,她怕蕭城不相信,指著餘音說:“不信,您問她。戰太太跳樓就是她親眼目睹。”
蕭城將質問的目光投在她身上。
餘音感覺渾身不舒服,好像自己是被提審的刑犯似的。
她點頭默認,算作回答。
“那這件事就更好玩了,你們也敢動,知道得罪蕭家的下場嗎?”蕭城玩世不恭的臉換上陰厲,他一手掐著周可渡的臉,將她的臉擠到變現。
周可渡疼的話都說不出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你說,你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這次梁東岩還保不保你?”蕭城猛地一扔 把她的臉甩到一邊。
周可渡整個人被甩出去,摔倒在地 又爬著翻起身,重新回到蕭城的床邊,半跪著。
“大老板,真的,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全是戰修煬,都是他。”周可渡講自己擇的幹幹淨淨,髒水全潑到戰修煬一個人身上。
“他的賬我找時間和他算,你的賬我今天算。”蕭城正眼都不瞧她一眼,隻幽幽開口:“知道今天找你算什麼賬麼?”
周可渡戰戰兢兢的搖頭。她有梁東岩,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獨怕的隻有蕭城,原因隻有一個,她一路走來都是蕭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水上來的,他要想封殺她,那是分分鍾的事。
“喏,你惹到她不高興了,是不是該說個對不起?”蕭城眼裏全是震懾。
餘音反倒心下一驚,蕭城給自己拉仇恨拉的太狠了吧!
“上次梁東岩不是按著戰修煬的頭給你道歉麼,這次我按著她的頭給你道歉,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痛快?”蕭城挑眉問。
痛快?鬼的痛快 ,餘音隻覺得可怕好麼?
他們這些二世祖,仗勢欺人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厲害,她唯恐避之不及。
餘音無語:“蕭先生,您硬把我往風口上送,是嫌我命太長麼?”
如果眼神能殺人,周可渡的眼刀都能將她千刀萬剮了。餘音懷疑,自己出了這道門,可能命不久矣。
如果哪天她真一命嗚呼,警察追查起來,頭號嫌疑犯就是周可渡。
“那你信不信我能封殺她?”蕭城自信問。
餘音告饒:“信、信、信。”
“那你覺得我和梁東岩誰更勝一籌?”蕭城故意刁難。
餘音:“……”
大佬,這種問題她該怎麼回答?
“您的問題太模糊了,您是指……哪方麵?”餘音小心翼翼問。
“所有方麵。”
餘音後背冷汗直流,這問題是送命題啊!
蕭城的雙眼一直盯著她,像極了獵人的眼神。
眼睛一轉,蕭城又給這道題增加難度,對周可渡說:“給梁東岩打電話,想必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想聽。”
天哪!這是不給她活路啊!
此刻,周可渡那邊電話也通了。
她腦子飛速運轉,八核的處理器硬讓她跑出了十八核的速度。
突然,靈光乍現,她掏出手機:“請允許我找一下度娘。”
“餘音?”
周可渡的手機裏突然傳來梁東岩的聲音。
餘音嚇得一激靈。
蕭城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陰謀的味道:“別急啊,我又不吃了她。不過她對你挺忠心啊,我用封殺周可渡做條件,她都不肯說你一句不好。周可渡和戰修煬的好事你早就知道吧?周可渡你的人,現在她惹到我了,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