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會錯了,我不是他的跳板。你要想幫他就自己想辦法。”梁東岩沒好氣。
“人小夥子不過就是想往上走,也沒什麼錯,還挺有上進心,不是嗎?”路曆之向來欣賞這種人,不過他們路家是從商的,這種事還真隻有梁東岩才能幫忙。
“想上去,光有上進心可不夠。”這年頭想讓他撈一把的人多了,難不成他還去“懸壺濟世”?
“他能搞定秦驌,能混到咱們身邊,肯定有東西。你別忘了,昨晚要不是他,你能和餘醫生呆一整晚?”路曆之挺欣賞向堃。
梁東岩對路曆之的做法嗤之以鼻:“我以為你渣隻對女人,沒想到連男人都不放過。”
路曆之笑笑,沒有回答。
餘音走出電梯,就看到兩個耀眼的男人,雙雙等在她家門口。
一個矜貴冷酷,一個雅致妖孽。
多美的一副畫麵,但餘音卻完全欣賞不來。
“過來開門。”梁東岩叫腳步停滯的餘音過來,抬手將她的包遞給她。
金屬鏈子的白色小手包,被戰修煬帶走後她遺留在漢庭宴。
餘音小跑著過來,接過手包,拿出鑰匙開門。
“手能用了?”梁東岩瞧見她的手已經露出繃帶。
“昨天其實能用,新來的實習生沒包好,”他認真問,餘音也認真回答。
路曆之站在一邊,默默不說話,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逡巡。
咦?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啊?梁東岩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啊!
餘音打開門,路曆之想跟著進去,梁東岩伸手將他攔住:“她是女生。”
言下之意,人家一個女生,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大喇喇進去不方便。
路曆之攢眉:我不方便,你就方便啊!梁東岩你這是雙標你知道麼?!
“你下樓,把人帶上來。”梁東岩吩咐。
路曆之原本還想爭辯幾句,但最終識相的下樓了。
“你撿緊要的收拾,想帶什麼告訴我。剩下的交給搬家公司。”梁東岩站在門口,並沒有貿然進來。
餘音氣餒的坐在沙發上:“非要搬家麼?我覺得這裏挺好的。”
“環境差,安保差,你哪隻眼睛看到這裏好了?”
“環境差我認,畢竟是老舊小區了,但安保哪裏差了?我住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出什麼事啊?”餘音抱起一個粉色小熊的靠枕,置氣地攬在懷裏。
“安保素質差。”梁東岩冷冷一句,又補充道:“先敬豪車後敬人。”
餘音的脊背仿佛被冰凍,沒想到他也發現了。
“你應該慶幸那位保安大哥認識您的豪車,不然您連這個小區都進不來。”餘音自知理虧,但還是要還擊一下,誰讓梁東岩什麼都能發現呢。
隨身的行李被打包成箱,梁東岩一手拎著她的行李箱,一手拎著她下樓。
剛將她的行李箱放在車上,他的電話就響了。
從話音中隱隱約約聽出是周可渡。
戰修煬被抓,她吵著要見梁東岩。
“有什麼好擔心?你和他公司簽的合同又不是和他。他出事最多影響他公司的股價,又不會影響你的女一號。”梁東岩極為不耐,扶著車門的手猛地一甩,將車門重重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