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他這個“也”字用的精妙。
形象生動的表明了餘音和梁東岩之間有不可言說的曖昧,同時也表達出餘音和路曆之之間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怎麼可能!秦驌胡說的!”餘音立即否認。
向堃像個探長似的,抓住一點線索都不放過,一個少有的淩厲眼神甩向秦驌:“你說!究竟怎麼回事?”
這時候,就不得不誇秦驌的反應能力和意誌力了。
對著向堃質疑的目光和口吻,他竟然可以第一時間站在餘音的立場反問:“這是餘音的私事,你問那麼清楚做什麼?是不是還想利用餘音?”
餘音頓時對秦驌投去感激的目光,果然千好萬好,老秦最好。
向堃突然被問住,他自己也是一愣。
是啊,那是餘音的私事,他管那麼多做什麼,而且……如果餘音和路曆之有關係,對自己來說不是很好嗎?
他默然垂首:“沒什麼,我隻是作為‘三十而立’的會長問問,路先生有沒有什麼不軌形跡,畢竟我想拉他入‘三十而立’,他不能有讓人詬病的汙點,否則會連累‘三十而立’。”
秦驌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喂向堃,拜托你好好翻翻新聞,就路曆之那得性,三天沒一次花邊新聞我和你姓,還不能有汙點?我看整個江市就屬他汙點最多!”
“那些都是逢場作戲而已,沒有實錘,有些更是小網站為了湊熱鬧,博眼球跟風汙蔑而已。”向堃不由得反駁,但越說越覺得自己違心。
秦驌聽了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心裏酸不拉幾,頓時火冒三丈:“向堃,你瞎嗎?路曆之什麼人,江市人都略有耳聞,你不承認就算了,現在竟然還維護他?”
餘音總算聽出其中的門道。
秦驌這廝,明顯醋壇子翻了。
“得了得了。”她再不出來說句話,恐怕這倆今天別想好過,“這事都賴我,你們先別吵。”
餘音將秦驌遇到難纏官司,被她擺平的事從頭到尾解釋一遍,但唯獨沒說自己求了梁東岩,隻說自己求了路曆之,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就答應了,秦驌那麼說隻是他自己的猜測而已。
秦驌沒多想,無條件信任餘音,不過還是略有怨言:“好你個餘音,竟然敢騙我,虧我以為自己害你吃了多大的虧呢,還一直心有愧疚!”
“我什麼都沒說,是你當時瞎猜,而且,你給我卡做補償,我不是沒收麼。”她理所當然的擺“假證據”,證明自己的“假說法”。
秦驌更信幾分。
但向堃,從始至終都抱有懷疑。
餘音和路曆之素昧平生,沒有什麼交集,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答應餘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
然而他沒忘梁東岩那方麵想,隻單純覺得,餘音否認和路曆之有關係是假話。
於是,向堃認定餘音和路曆之之間肯定有貓膩。
餘音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既然向堃沒有再提什麼異議,那就說明他基本信了她的解釋。
但她說不來慌,自知現在臉燒得慌,便匆匆跑回洗漱間。
自己和梁東岩之前的關係真的太難隱瞞了!她周圍的的人各個都是神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