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先生現在的處境並沒有那麼樂觀?”餘音大抵懂了向堃的意思。
“是這樣,不過梁先生肯定也不止現在我們看到的這些手段,肯定有我看不到的,所以我才來問你。”
“那你問錯人了,梁先生從來不和我說工作上的事。”
“不,梁先生料到我急需站隊,而且說實話,蕭先生那邊已經派人來和我交涉過了,不瞞你說,我對我的三十而立非常優自信,雖然在別人麵前三十而立隻算小打小鬧,但三十而立裏麵還是有幾個投資天才的,就算不能像路家和蕭家那樣豪橫,但彌補上千柳湖的資金鏈還是不成問題。”
“所以你覺得,如果梁先生需要拉攏你,一定會給我什麼暗示?”餘音這才明白向堃的意思。
果然,向堃點頭。
“但他真的沒有。”
向堃陷入沉思,撐著下巴喃喃:“難道梁先生真的沒有後手,隻能任由蕭城牽著鼻子走了?”
餘音細想梁東岩最近的狀態,好的出奇,一點兒都不像有大事要發生。
她渾渾噩噩度過了幾天的假期,梁東岩竟然經曆了這麼多,可他——什麼都沒說過。
除非……
“我看不像,梁先生肯定有萬全之策。”
“哦?怎麼說?”向堃突然產生好奇。
“就憑梁先生這幾天的狀態,一點兒都沒有大事要發生的樣子,除了他手上有百分百必勝的砝碼以外,沒有第二種可能。”
向堃思考一會兒,也讚同餘音的說法。
“那夜相思的事,梁先生決定怎麼處理了麼?”
“這件事不是秦驌在負責,你問他不是更清楚?”
向堃這才澀澀的低下頭;“前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請我喝酒我剛好同時聚餐就答應他,然後那小子就不理我了。”
餘音:“……”
好吧。等向堃開竅,估計得等到宇宙毀滅了。
但她還是假裝不經意的提點道:“那天是不是什麼特殊紀念日?不然秦驌也不是小氣的人,怎麼會計較那麼多。你看那些談戀愛的女孩子,總嫌棄自己的男朋友記不住紀念日,我猜他可能也這樣。”
向堃一臉糾結,五官扭曲,疑惑又嫌棄:“你這是什麼比喻?秦驌又不是我女朋友,而且,他也不是女生,他要是女生我說不定還真能理解他。”
嗯?有希望!
餘音突然兩眼放光,“你說什麼?”
向堃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立即改正道:“沒什麼,反正秦驌不是女的。他平時不是聽火爆的麼?怎麼還少女心起來了?是不是你和趙欣然帶他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哎?我說,向堃,你怎麼還開始護短,怪起我和欣然了?再說,老秦最近因為夜相思的事和欣然鬧得水火不容,怎麼可能玩到一起去。”
向堃點頭:“也是,他們一個正方律師,一個反方律師,要避嫌。”
不過餘音心裏卻想著另一回事,向堃和秦驌好像有希望啊。
看樣子向堃還挺在意秦驌的。
夜相思的案子開庭那天,餘音也去了現場旁聽,不僅因為當事人是京姨,還因為她最好的兩個朋友坐在了對手席上,正展開真正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