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茹瑤看的清楚,那倭島國朝日藥廠的小島,來這裏就是來看她們藥廠的笑話的。看著小島和郝支花的囂張模樣,顏茹瑤雖然不舒服,可是她卻無從辯起。
郝支花此時更加得意。“姓丁的,今天我就看你們是怎麼關門的。”
丁凡此時就像是沒有聽到那郝支花的話一般,他徑直的走到了一旁擔架旁。
此時的擔架之上,一個十幾歲的男孩臉色鐵青的躺在擔架之上,男孩眼睛緊緊的閉著,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明白丁凡要幹什麼,丁凡在那男孩的身邊看了一會,然後才淡淡的說道。“這個男孩並非是因為吃了穩心丸才昏迷的……”
“我去,你說不是就不是啊,你是不是以為你是國家主席呢,穩心丸是你們廠子的藥丸,你當然是不會承認藥丸是你們生產的。”郝支花一旁說道。
小島一旁輕哼了一聲。“你們華夏國人還真是夠厲害,隻是看了幾眼,便能夠認定這個人不是吃了穩心丸而昏迷不醒的……”
小島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在場的人卻是全都聽的清楚。小島明顯就是說丁凡是在撒謊。
此時,一旁的顏茹瑤也是眉頭緊皺,她不明白丁凡要做什麼。就算是她和丁凡是一夥的,可是她也不相信丁凡隻是看一看,便能夠看出來那男孩不是因為穩心丸而昏迷的。
在顏茹瑤的眼裏,丁凡簡直就愛是在耍寶。
此時記者忙的將攝像機對準了丁凡。那個女記者忙的問道。“丁經理,您憑什麼認定那男孩不是因為穩心丸而昏迷的,難道說您是想擾亂試聽,逃避責任麼?”
丁凡看了一眼那個女記者,然後淡淡的說道。“我有辦法能夠正明我所說的。”
“證明?怎麼證明?”一旁的那個女記者倒是一愣。
一旁的小島嘴角微微的揚了揚。“丁經理,你該不會是想要給這個男孩解剖吧……”
郝支花一旁附和了起來。“如果真的解剖,那假死人,可就真的變成了真死人了。”
丁凡此時沒有理會小島和郝支花的冷言冷語。他回頭衝著顏茹瑤說道。“給我弄一盒銀針來……”
銀針?
顏茹瑤一愣,難道說丁凡要銀針治病?
丁凡的儲物戒指裏麵其實便有銀針和金針,但是在攝像機麵前,丁凡也不想表現的太過逆天,所以他便安排顏茹瑤去找了。
丁凡見顏茹瑤沒有動,她又說了一遍,那顏茹瑤這才轉身而去,安排銀針的事情了。
江源藥廠那是一個中草藥的藥廠,藥廠之內找一盒銀針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困難。時間不大,一盒銀針便已經遞到了丁凡的手裏。
“你的孩子,什麼時候吃的穩心丸。”丁凡接過那銀針,問著之前在那撒潑的中年女子。
“我……我兒子一個禮拜之前,服用的穩心丸……”那中年女子說道。
一個禮拜之前,一旁的顏茹瑤眉頭皺了起來,一個禮拜的時間簡直太過長了,體內的藥液早已經吸收排泄了。這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那個孩子是吃什麼藥昏迷的。
丁凡此時將銀針的盒子排擺好,然後便盤膝坐在了男孩的身邊。
“你要是動壞了我兒子,我要讓你坐牢!”那中年女子一旁說道。
丁凡輕哼了一聲。“今天的事情是有一個人要坐牢,不過不知道要坐牢的人呢到底是誰……”
中年女子聽了丁凡的話,眉頭皺了起來,眼神也抹過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驚慌。
“丁經理,這個孩子已經昏迷不醒了,你這樣用針,那豈不是對孩子的傷害更大,我們做醫藥的講究醫者仁心,能夠告訴我你要做什麼麼?如果你要是胡來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下針的。”一旁的小島說道。
丁凡淡然的說道。“這個男孩是不是吃了穩心丸昏迷不醒變成植物人的,隻要將他弄醒不就知道了麼。”
我了個擦!什麼玩意!
丁凡的話雖淡然,但是他說的內容,倒是讓在場所有的人一陣的驚愕。
植物人這個課題,對於世界來說,那都是十分難以搞定的,而丁凡卻隻是憑借著一盒銀針,卻信心十足模樣的說要救醒那個男孩。
“哈哈,華夏人真的太能吹牛了,丁經理,你是想告訴大家,隻是用一枚銀針便能夠治療男孩的植物人?”小島一旁說道。
丁凡微微的搖了搖頭。“單獨靠銀針,自然是沒有辦法治療植物人,銀針不過就是一個輔助,真正治療的主藥,是這個。”
丁凡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來了一個小瓶子,小瓶子上麵清晰的寫到。‘穩心丸’